不得开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这里不比草河三城,向东便有东夷人出没,这规矩大家都得遵守。不是我怠慢姬夏,而是老首领新去,我就坏了老首领留下的规矩,这叫我如何面对城中众人?”
“姬夏既然自己最讲规矩,难不成要让我坏了规矩?我这就叫人安排饭食,明日一早便宴请姬夏与诸位亲族!请各位亲族万万不要见怪,也请不要让我做坏了规矩的人,首领都不守规矩,又怎么让城内众人守规矩?”
城下寂寞了片刻,陈健一旁的粟汤小声道:“正好,明日一早入城,以三百勇士在宴会上擒住这人,再说他的罪刑。咱们三百人断然打不下城邑,姬夏这办法果然好,入了城,这三百勇士便足以胜过他的亲信族人了。”
然而让粟汤意想不到的是陈健摇了摇头,而是大声冲着城墙上喊道:“这一次我们不是来与你欢宴的,粟岳首领让我来质问你四件事!”
大声地将他自己何患无辞的欲加之罪喊了出来,城墙上下全都愣住了,粟汤更是迷糊了,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既不偷袭,又不入城后忽然起事,竟然直接喊了出来,这不是让人防备吗?难道说粟城三十年不曾与西戎交战,西戎人如今衰败城这个样子,竟会败在这种人手中?
陈健在大声质问之后,又喝道:“老首领之子逃到粟城,将你的事告知了粟岳首领,粟岳首领大怒,遣我来替他质问。你如今速速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用荆棘负住手脚在祖先面前诉说你的错误才是正途!我这三百人风餐露宿数日不曾休息,疲惫不堪,护送老首领之子奔袭而来,就是要与你对质。”
粟汤彻底迷糊了,心道姬夏这是怎么了?真以为凭着亲族同盟几句话,就能让人放下武器?若是这样,大河诸族之间又何必流了二十年鲜血?
城上的新首领差点笑出来,原本的重压仿佛瞬间减轻了,暗道:“在粟城常常听闻姬夏与西戎草原交战斩获连连,看来不过是夏城人吹嘘罢了。他手下只有三百人,从粟城到这里这么快,一定是全力奔跑而来,疲惫无力难以再战,粟岳既然派他带了这点人来,定然是不愿交恶于我,估计是姬夏一直嚷嚷粟岳首领无奈这才让他走这一遭,倒也可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