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仓库中所有的羊皮筏子。
“卫城的后面就是大河,筏子可以过河,可以活命。可是这城是我父亲带着大家建起的,这土地是我们一点点开垦出来的,既然都是卫城人,就算要走也要一起走。”
“可是筏子不够,还要留下一些人守在城中,不可能所有人都走。既然不能所有人都走,那就谁都不走,我卫河发誓,就算西戎人攻破了卫城,我也不会乘着筏子离开。我会和你们在一起!和卫城在一起。”
筏子,不是矛盾的本质,只是利益分配矛盾在极端条件下的表象,但即便是表象,也足以让这些不满的无姓之人多少觉得有些满足。
卫河亲手拿起火把,将逃命用的羊皮筏子一把火烧掉,大声道:“有人说,一旦西戎人要攻下城邑的时候,我卫河和卫姓亲族都会乘着筏子逃走。现在筏子烧了,难道你们还要相信那些话吗?”
那些卫姓亲族一些人觉得愤恨,这断绝了他们逃生的可能另一些人则觉得这样很好,没有触及到他们的核心利益,而卫城如果没了,奴隶没了,土地没了,就算活着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如骗骗这群人效死守住卫城呢。
烧毁了这些在极端情况下不均的存在,卫河又道:“我个人有很多土地,有很多奴隶。一旦赶走了西戎人,所有守城的人,每人分粮食百斤,分奴隶一名!”
当着众人的面,他让扈从砸开了自己的仓房,指着里面堆满的粮食道:“这些,都是你们的了!一会按照人口来领取。如果西戎人攻下城邑,这些粮食他们会带走绝不会留给你们。”
“西戎人说,只要杀了我换个首领,他们就会退兵,因为我和我的父亲杀了很多的西戎人。但是你们一定记得那个夏城来的老兵说的那些流传在夏城的故事,一群羊在头羊的领导下,总是用犄角抗击着恶狼,可犄角总不如尖牙利爪,每次都有羊受伤或是被狼吃掉。有一天狼告诉这群羊,我们之所以咬死你们,是因为你们的头羊总是用犄角顶我啊,只要你们把头羊驱赶出羊群,我们就再也不吃你了。”
“那个夏城人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你们都笑,可难道现在和那个故事不一样吗?”
下面的人沉默不语,夏城的商队总会跟着一群残废的人,他们喜欢讲故事,讲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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