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这时候他们却没有看自己一眼,喊出万胜的时候双眼都在看着前面骑马的陈健。
陈健经过那几个首领身边的时候并没有下马,冲着几个首领说道:“辛苦大家了,这些天守着城邑。”
“哪里比得上姬夏,为城邑抓回了这么多奴隶和马匹。”
几个首领仰起头看着陈健,连连说着一些恭维恭谨的话,陈健甩了一下鞭子喊道:“进城。”
战兵们排成一排,按着次序走入城中,留在城中的族人不自觉地让开了道路。
陈健带着征战回来的士兵先去了祭堂,祭祀了祖先感谢他们庇佑自己又获得了一场胜利,同时将这次胜利的战果说了出来,准备了最高规格的祭品,以求让祖先知道。
那几个首领听着斩首几千之类的话语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纵然早就听那个骑手说过杀了不少人,可从不确定的不少到确定的几千,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些不安。
祭祀之后,因为城邑内已经容不下这么多人,所有人都出了城邑,围坐在豆田附近。
陈健为了以示公正,这次要在所有人面前处理城邑中发生的这些事,士兵维持着秩序,在他身后站成了一排,带着杀多了人后的威势,终究让族人们感觉到了什么叫“国家的暴力机关”。
安静的草地上只有风吹草叶的声响,士兵们从议事会大厅抬出了他办公用的石板,用砖头垒出了桌子,几枚青铜印信放在石板上。
“司寇姬松,这一个月城邑里可以违背了律法的人?”
“不曾。”
陈健点点头,又问众人道:“司寇这一个月可有处置不公的事?”
“没有。”
松站在一旁道:“违背律法的事没有,但有几件事要告知姬夏,我能力不足,不能处置。”
总结起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部族间的矛盾是红鱼故意制造的,陈健也是允许的,要是其余的部族亲密无间,那么要他何用?
但他要借这次大胜和这几件鸡毛蒜皮的事,分权收权。
他看着那个在割草中分配不公的首领道:“临走前,部族议事会商量让你掌管城邑割草的事,但你没有做好。你不是个合格的草官,只是个合格的部族首领。”
那个首领喊道:“我真的是无意的,根本就不知道那片草地难割。”
与之对立的首领则喊道:“根本不是……他……”
还没等说完,陈健咳嗽一声,后面的士兵咚咚地敲响了战鼓,士兵们齐声威吓,那个首领也不再说话。
陈健看着那个首领道:“既是城邑让你做草官,为冬天城邑饲养牛羊准备干草,你为什么会不知道那片草地难割?榆钱儿掌管坊市货物,若是哪天货物少了,是不是一句不知道就行?”
“你是个好首领,但不是个合格的城邑官,分不清什么是部族什么是城邑。我是城邑首领,按你这样,是不是我可以把土地多分给我们部族?诸位族人,我要免去他城邑草官的职务,你们可有不服气的?”
下面的人纷纷摇头,陈健身边的一名士兵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那个犯错了首领是自己的母亲,跟随陈健出征几次,他已经逐渐明白了一些事,若是战斗中陈健让其余部族的人去战斗最危险的地方,自己也会不服气的。
就在那名伍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陈健叫他的名字。
“你母亲的作为让你们部族蒙羞,你可愿意接替他成为城邑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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