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挺好,比角鹿要强多了,就是不太习惯。”
“这里离咱们冬天去的那个大村落还有多远?”
“也就四五十里吧,沿着这条河上去就是。他们怎么从东边转过来的?”
“怕咱们知道女人孩子在什么地方,他们以为咱们不知道他们的村落在哪。”
片刻后,对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响,一些年轻人从马背上下来,拿着弓箭武器聚在一起,一些年老的和孩子则骑着马,举着投矛往两侧绕过去。
丧子之痛的首领愤恨地看着远处营地中飘扬的黑白旗帜,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自己所统领的所有聚落加在一起也只能凑出六百多男人,这已经是极限,如果是去抢掠,他可以找草原上别的部族合作,可这种仗别的部族不会帮忙的,反而会在自己打完之后来抢掠自己。
一时间他有些后悔当初从西方迁徙到这里的决定,那些最强大的部落或许已经将所有的部落都整合在了一起,不再是分散的羊群,那样的话根本就不怕这些人……当然,那样的话自己这首领的权利也就没有了。
时间对他不利,他只能选择打。如果胜了,一切好说;如果败了,那就让女人孩子先迁走,自己带着残余的族人黏着这些人,骚扰让他们走不快。这些人不会骑马,肯定追不上女人孩子,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村落在哪。
只要还有女人、马匹、羊、最多冬天饿死一些老弱,十几年后孩子们长大,部族还会存在。
不需要多说什么仇恨,那些被烧毁的聚落就是最好的战前演讲。
族人们纷纷下马,骑马只有在骚扰和攻击溃兵有用,无马镫、不会投矛冲击的骑兵,毫无能力击溃步兵军阵。
那些年老和体弱的孩子则骑着马,拿着投矛去营地附近骚扰,他们打仗不行,也只能做这个。
营地中陈健也吹响了牛角号,除了百名看守辎重和做预备队的士兵,其余人全都拿好了武器,按照一路上扎营时演练好的位置,弓手排成三列,正对着前方。
“白马,带人去对付那些老人孩子,不要冲的太远,控制住他们的投矛投不到营地中就行。”
斥候们从营地后方出来整队,不太习惯地手抓着马鬃,对面的老人孩子没有整队,而是远远地绕着圈子,似乎想要让斥候去追他们。
陈健吹着哨子,示意不要离开营地太远,就在四周保护侧翼就行,不用冲击也不准追击。
对面的敌人开始试探着向前挪动,还有一百多人在人群的后面,首领的计划是准备依靠马匹的机动,在开战后绕到营地的后方。
这百十人出动的时机需要把握好,早了的话会让陈健早作准备,只有在双方焦灼的时候,立刻绕后,才能造成混乱。
陈健站在牛车上,四个盾手挡着四周,看着对方乱哄哄地朝这边挪动的时候,让戈矛手前出到营地前方六七步的距离,最早的一批擅长射箭的弓手跟在了戈矛手的后面。
在敌方还有百步距离的时候,营地中的弓手听从着小鼓的声音,开始了第一轮齐射。
羽箭仿佛草原上的蝗虫,朝着队伍最密集的地方落下,对面也开始了还射,但是角度明显不对,只有少数几支落在了营地中。
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