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笛,甚至可能是一头羊。
赏赐的东西是自己的,不是族内的,就像女人手中的羊角梳一样,是可以自己用,不用的时候可以放在身上,甚至可以不给别人用的。
想到这些,心中不由有些躁动,或许,自己会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用来交换一些好玩意送给那个女人。
知道那些人骑着牲畜不可能跑到山上,但或许会派几个人到山顶查看,于是回身道:“你们小队守在这里,我的小队跟我下山。”
“健说让咱们放火就行。”
“咱们已经放火了,健还说过,做好自己的事,命令之外可以做别的,而且会有赏赐。你们想不想吃羊?想不想烤熟了羊肉送给女人?想不想送女人个羊角梳?想的话听我的,出了事挨鞭子的是我,杀了敌人的功劳是咱们的。”
几个人看了看已经燃起的浓烟,点点头道:“好!”
小队的人拿着铜短剑和弓,跟着他悄悄地下了山。
伍长想着,这些人不来便罢,要是来了,非要留下几个脑袋不可。
上次打仗松带着人拼死挡住了落星的最后冲击,那些活着的人可是换回了四个人住一间屋子的待遇,自己心服口服,只恨那场仗自己跟着狸猫那个笨蛋,冲击的太晚,莫说功劳,回去后还被人耻笑,狸猫病好之后整天被陈健提着耳朵教该怎么把握战机。
五个人不可能直冲山下,但要是这群人留几个断后的,那自己倒是可以拼一拼。
虽然这些人长得和自己不太一样,不过上次狼皮还不是带回来好几个脑袋,用他的话说,一剑刺进去也是死。那脑袋现在还挂在城墙上,如今已被乌鸦叼的只剩白骨,仔细看看其实除了皮,里面都是一样的。
五个人悄悄绕到山后,很大胆地躲在了那些人来时的路上,藏在了树上。
伍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这要是被大队人发现了,可就死定了。可功勋这东西不就是这样嘛,别人不敢干的才是功劳,别人都能干的,那也值不得什么。
“健应该看到浓烟了吧?”
他如是想着,心说就这点人想打城邑?那可不够!
城邑中,早已经响起了鼓声和牛角号的声音,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城邑中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扔下了手中所有的活。
辅兵们驱赶着奴隶进了城邑,吊起了三面的吊桥,只剩下北面的。
大量的石灰,羽箭送到了吊桥两侧的泥楼上。
战兵们迅速跑到了广场上排队,辅兵们带着武器分发给战兵,十几个斥候骑乘着角鹿先出了城,准备驱赶对方的斥候,看着那些泛黄的麦穗,心中直骂,这要是被那群人毁了,自己和族人忙了这么久可都白费了!
陈健站在广场上,击鼓数数,红鱼匆匆咬断了正在缝补皮甲的粗麻线,跑过去给他披上,随后匆匆跑去了仓库。
十二通鼓声后,各个小队的伍长都已经到齐,兵器也分发了出去。
女人们从仓库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足够三天吃的橡子面干饼口袋,放在吊桥两侧,经过的战兵可以顺手拿走,每人一袋。这都是提前演练过几十次的,一丁点都不能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