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队伍立刻向左侧移动了五十步停下,弓手站在了肉搏兵的前面,等待着命令。
看着冲出来的这群人,陈健无奈地叹了口气。
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不能干活只能吃饭的工具是不合格的。
一百六七十人乱成一团地朝着这边冲来,他们不求冲出去,只求能给陈健带来混乱,趁着乱让那十几个人冲出去。
士兵们并不紧张,对方都是一群老弱,若是真正的战场或许会有人忍不住提前拉弓,但现在他们却平静地等待着命令。
一百步、八十步……
冲过来的队伍已经稀稀落落,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岁数不大的男人,他的右手在一次捕猎中被狼咬掉了手指,在族人的照顾下幸运地没死。
残存的左手拿着一块石头,他觉得自己再往前跑一段距离就能把石头投到敌人的头上。
然而最后的这一段距离却很难逾越,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喊“放箭”的声音,听到咯吱的弓响声。
他看到了队伍中一个男人举起了一支黝黑的剑,接着就看到了羽箭飞来,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痛。
两支羽箭插在胸腹之间,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喊出来,脚步却没有停下,勉力向前跑了几步,终于不支。
在临倒地之前,将手中的石块拼命投向了那个喊放箭的人,脚下一踉跄,趴在了地上。
羽箭折断刺穿了他的身体,用最后的力气仰起头,想看看那块石头砸没砸中。
石头没砸中,离陈健还有很远。
第一轮齐射距离稍远,射中了三十多人,弓手们迅速抽出了羽箭。
“射完退后!”
陈健喊了一声,弓手们立刻拉开了弓箭,对准了已经在四十步外的人,松开了手指,立刻退到了肉搏兵的后面。
手持戈矛的肉搏兵向前迈了一步,按照平时训练那样,站的整齐,同时叫喊了一声。
他们面前的敌人毫无防护,手中的武器也只是石块和木头,远比上一次要容易对付。
一个老女人胳膊上挂着羽箭,闭着眼睛举着石头,她自己都忘了手中还有石头。
三支长矛同时递出,扎在她的身上,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人则趁着三支长矛攒刺的机会冲到了缝隙中,立刻被两侧的戈勾住了脖子,用力一拖,喉管被割开。
陈健敲动了战鼓,右侧的橡子听到鼓声,知道这是让自己带人围过去。
五个小队二十五人立刻转向,从右侧向那群人的身后和侧面包过去,虽然在橡子看来对付这些人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但在战场上他只听鼓声,否则要挨鞭子。
二十五个人尽可能快地迈着脚步,小队与小队之间不再平齐,但整个五人的队形并没有太分散。
一百六七人敌人冲到前面的只剩下不到百人,十几个人影趁着混乱从左边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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