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过去,杀了他们,把头带回去。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咱们已经到河边了。”
“那还有些干草呢,咱们给他们烧了吧?烧了后我看他们冬天吃什么。”
“暂时不行,动静太大,咱们走的慢。”
几个人退回到远处,在避风的地方等到了天刚刚亮,正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
悄悄溜到了帐篷边,七八个人同时冲进了帐篷,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死了?”
“死了,脖子断了。”
陈健进了帐篷看了一眼,发现了几个手捏的陶罐,也不知道是抢来的还是他们自己捏的,一点也不圆润,坑坑洼洼的。
帐篷里还挂着几张人头皮,还有一个喝水用的头骨,以及两柄弓和几支石镞箭,除此之外再也没什么东西了。
“把头背上,免得族人们没见过。”
“哎呀,有什么没见过的,杀他们和杀别人一样。狸猫捂住嘴,我一斧子下去他就死了。”
狼皮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走进帐篷里把那三个人头拧在一起,挂在了身上。
陈健看了看远处的几个大干草堆,心里有些懊恼。
要不是怕被他们追上,要是自己也有马匹,一把火烧掉,这个部族的冬天就难熬了。
强忍着点火的冲动,带着族人们沿着来时的方向,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河边的过程中不需要考虑痕迹的问题,走得飞快,也没有绕路,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靠近了河边,估计那个部族的人刚刚醒来,甚至未必能发现有人死了。
陈健故意在河岸边找了一个水鸟也不水鼠的洞,让族人们走到这个洞附近,将脚印一直留到洞口。
脱了鞋子,跳进冰冷刺骨的水中,朝着下游走了一段,找了一棵粗大的柳树爬了上去,再从柳树上一点点爬到了松林里。
松树上,陈健笑嘻嘻地看着那一串在洞口附近消失的脚印道:“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是从洞里钻出来的?”
“肯定会。说不定他们还会把洞挖开找咱们呢。对了,健,你怎么忽然想到要杀几个人把头带回去?”
陈健没头没脑地回道:“围着石头撒尿的时候,忽然硬了。”
族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