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在十几天内弄出一个村子的雏形也不容易。
什么都没有,没有锯子,没有凿子,没有土筐,甚至连锄头都没有。
一切都得从头开始,族人的劲头正足,也需要让他们的双眼不断看到新家的出现才能维持长久的激情。
族人们已经习惯了新的分工方式,不再是按照年龄性别的习惯,而是由陈健来统一安排。
狼皮带着十几个人专门捕猎打鱼,陈健告诉狼皮每天捕猎完成后挖深坑陷阱,看看能不能捕捉到活物。
孩子也被陈健分配去薅猪草,捉虫子蚂蚱,但是不准离开大人太远。
安排了十几个人给橡子表哥,让他今天烧制出几座新的陶轮,样式稍微改动一下。
在地上连比划带画的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橡子半懂不懂,却也按照陈健的意思去用泥条泥饼制作去了。
剩余的人都被他带到了草河的北岸,他已经选中了一处安家的地方。
河北岸有一处悬崖,向北延伸出一道斜坡,斜坡和一小片丘陵连在一起,有一条小河从丘陵上流过。
小丘陵离河岸大约有五百多米,地势较高,就算洪水也淹不到,正是个安家的好地方。
最原始的房子有着显著的地域特色。前一世长江流域的部落族群,是用木桩插在地上,形成个半阁楼似的建筑。一则防潮,二则防蛇,三则可以把下面当狗舍。
然而陈健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建筑水平,将那种方案否决了。木质房屋看似简单,实际上远比石制建筑要麻烦,尤其是等到登峰造极的卯榫结构出现后,更是将结构力学发展到了古典巅峰。
唯一的坏处就是……等到各个文明都蹦跶起来,开始撕逼谁的祖宗阔的时候,木质建筑要么被烧要么腐朽,撕逼的时候不如石制的好看。
他如今所能建造的房子,也只能用最土的土办法。至于说流传千古的奇观,那还是等后代吧,自己是没那个建筑学水平。
在平整的山坡上用绳子大致地圈了一个长约六米,宽约三米的长方形,这第一间房子准备建造在背靠悬崖北面斜坡的地方。
分了一半人用骨耜挖坑,告诉他们不需要太深,找了根一尺长的棍子作为标尺。
剩下的一半人则是去悬崖顶上往悬崖下扔花岗岩黑曜石之类的硬石头。
这是制造石器的原始方法,从摔碎的石头挑选出适合磨石器的,一切都凭运气,理论上砸的够多,想要什么都可能摔出来。
石器不是天生的,而且没有孔,是靠绳子藤条绑在木头上的。
乒乒乓乓的石头落地的声响持续了一上午,下午到悬崖下翻找出适合当石器的石片,准备了一百多块后,和挖地基的人换班儿。
第二天,组装好陶轮,这次用的是简单硝制的皮子当做传动带,比绳子强了不少。
和之前的陶轮相比,这一次烧制的看起来有些奇怪。原本放置陶土的陶盘没有下面的支撑柱的,代替的是一根竖直的长轴。
陈健告诉众人这不是用来制陶的,而是给石头打孔的。
等到陈健组装好,在陶轮中插上木棍后,族人们更加怀疑。木棍能给石头打孔?
选了一块看起来像是锄头的石块,在想要钻孔的地方轻轻砸出一个小凹,固定在地上,将陶轮上的棍子插在凹槽里。
族人们好奇地看着,陈健让人去摇动皮带那边的主动轮,找来陶罐装满了细砂和水,让榆钱儿端着,将细砂不断地送到石头和木棍接触的地方。
对面的人快速地摇动转轮,带动着木棍快速转动。
木棍当然是不可能把石头磨出孔的,但是这些砂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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