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在向磊离开的那一瞬间,慢慢地变成了平衡的天平,雨还在下着,初夏的雨,没有退去春天的绵延,却有夏日的滂沱,豆大的雨水顺着楚定天淋湿的发尾滑落在脸颊上,浸湿手工定制的衬衣。
没有向磊的重量压制,他很容易就能爬出车外。
他的身上有几处子弹的擦伤,在冒着血珠,西装裤在刚刚的战斗中,起了褶皱,铮亮的皮鞋在踏出车的那一瞬间沾满了雨水打起的泥泞。
在围栏边望着悬崖下方,心中五味陈杂,右手握着左轮手枪,心仿佛空白了一块,向可暖在向磊跳下去的那一瞬间变成了他的责任。
漆黑的眼,像是一泓深不可测的幽潭,还在滴血的手,在这个时候扣动扳机,余温未消的枪口对准还挂在山脚的长安轿车,“嘭!”
一声枪响,长安轿车立马燃烧了起来,火光冲天,连雨水都淋不湿浇不透,面对这样的场面楚定天的眸子比月光还清冷,丝毫不认为这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
“咔嚓”,枪响之后,被钢筋围栏挂住的法拉利,似乎也受到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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