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亲了,在我面前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感觉,蹦蹦跳跳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偶尔拉着我的手狂奔去看个什么有趣的东西,我感觉自己老了很多,就像个家长。
逛累了我们就坐街边休息,她跟我说了很多她跟施娘的事,然后无意间透露年龄,我感觉有点头疼。
还以为她至少十七了呢,没想到她才刚满十六岁,还是出门前的头一天过的生日。就这年纪,办她进厂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点麻烦。
不过,再麻烦都要办。
她之所以在这年纪出来打工,就是因为她姐姐过世了,家里没什么赚钱的劳力,只好缀学了。
我要是有能力的话,还真想供她继续读书。她读高一了,听说成绩非常非常好,按她老师的说法,如果能读到高考,她甚至有资格争全国状元。
小姑娘说到这里的时候,本来还挺兴奋,突的就变成一片黯然。
默然一阵,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施媚来这里的这一小段时间,我们厂里的人都把她错认成了施娘,我们都没有纠正,我想到可以让施媚冒充施娘,这样就可以直接忽略掉她还没够年龄打工的麻烦。
我跟施媚一说,她还真答应了,回宿舍就从行李箱里翻出了施娘的身份证。
第二天办入职,在人事部那边还是磨了好一会儿嘴皮子才搞定,没办法,施娘有黑历史。
接下来的事很顺利,我给施媚安排了工作,宿舍也分下来了,一切都进入了轨道,然后,就发生了我跟崔潇潇那档子事。
那事怎么说呢?
想想挺莽撞的,那天午休,我有点事没搞明白,知道崔潇潇中午会在办公室休息,就找上去了。
想想也是醉了,我忘了敲门,直接就拧开门了。
她也是大意,午休居然没锁门。
然后我就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向冷若冰山的女上司,她居然面对着大门坐在办公桌上。。。。。。
算了,不细描了,挺不好意思的。
之后的事想也想得到,她很惊慌,从桌上下来,差点没摔了。
我也是离奇热心,惶急的跑过去扶了她一把,还扶到了不该扶的地方。
她当时没怪我,只是慌着喊我快去关门。
完了我一回头,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她那张脸,黑得都能挤出墨汁了。
我看着她发愣,心里挺委屈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干这种事不锁门,能怪得了谁呀?
可能是我表现出来的委屈太过强烈了,她眼里闪过一抹不忍,但很快就不见了,板着脸冷冷问我说:“你现在的工作还好吧?待遇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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