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就只有皇子了,他那种贵气让我不难猜测到他的身份,当今除了被软禁的赵天凡外,大太子已经死在皇位的争夺战中,这种年纪的除了当今皇上就是三皇子了,但他应该不是皇上,因为他有贵气而无霸气。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三皇子赵天逸吧!”
“你见过我?”
“没有,全凭猜测。”
他不奇怪这个宫女能猜测出的身份,而是奇怪这个女子居然敢直呼他名讳,而且没有一丝胆怯,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听着却觉得无比舒坦。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残月”
“残月”,他低头沉吟,过盈则亏,残月更富有生命力,果然是好名字。
我父亲说“日从东方出,残月夕阳红”,残月能带来如血的夕阳,造就一时的辉煌。母亲说残月、残月只不过是一轮残缺的月,不吉利。
“那你认为呢?”赵天逸微笑地说。
残缺也罢,造就辉煌也罢,怎么说还是一个月,永远只属于黑夜,永远摆不脱远离大地,孤独而寂寞地上下循环。
“好一个孤独而寂寞。”
“不知道我的话,是否让他的勾起一些痛苦的往事,我发现的此刻他的脸笑的很落寞。
“残月,可喜欢听萧。”他的这句残月,亲切而自然。
“皓月当空,落叶飞花,如果能配合萧声的话,一定美不可言。”
话音刚落,他手里此时多了一把碧绿晶莹的萧,在这个伴着淡淡花香的静谧夜晚,一阵阵缥缈的萧音,袅袅而出,萧音凄凉,幽怨,哀伤,那惆怅的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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