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曷钵很珍惜这包冰糖,因为它不仅仅是甜蜜,更是爱。
然而佛理沙就不爽了,觉得堂弟很生分,没有亲人味儿。
他不爽,诺曷钵还不爽呢。因为他爹的忠仆偷偷告诉了他,说是他爷爷在老家已经立了新的太子,就是他叔叔达延芒结波。
也就是说,吐谷浑那点家当,将来和他爹没什么关系了。而现在,父子二人还在长安跟着皇帝陛下混饭,成天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要不是诺曷钵在城西胡人圈子里还算有点儿地位,加上新来的安国人以前也打吐谷浑过,因此时常有些接济,日子谈不上紧吧,不过却也不甚富裕。
从内心上来说,弗里沙的爹在诺曷钵眼里是垃圾。然后这个强要他“太子糖”的堂哥,是小一号的垃圾。
虽然年幼,但诺曷钵还是很重感情的,这是兄弟们赏脸给他弄来的上等货色,包含着浓浓的情义,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给垃圾吞了?
果断拒绝。
然后弗里沙手下的强力跟班就瞪了诺曷钵一行人一眼。
有句话说的好,茫茫人海中,仅仅是因为多看了你一眼。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噗嗤!噗嗤!嗤——
血案就发生了。
弗里沙重伤,断了一条胳膊,他的跟班却死了。然而这个跟班在吐谷浑的江湖地位还不低,是伏允贴身爪牙,首席大臣天柱王的嫡次子。
至于诺曷钵一方,就只有一人胸口中了一刀,大概两寸长的伤口。
没办法,诺曷钵的保镖也沾了小主人的光,往常草料场聚义的时候,老张的四大保镖没事干,就会找其余小王八蛋的保镖们玩摔跤和十八般兵器的各种技巧。在历尽磨难之后,诺曷钵的保镖们别的不敢说,唐制快刀耍的有模有样。
弗里沙一行人,还没有见到久居长安的大伯,就扑街了。
要不是正义的使者大理寺少卿及时出现,可能几十条人命就要出现在春明大街,造成相当恶劣的影响,让金吾卫的同僚打扫起来非常麻烦。
“这特么是在逗我?”
老张在学士府弹棉花的时候,正义的伙伴把卷宗给他看了后,他是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那陛下就没什么指示?”
张德一脸傻逼地看着正义的使者,大理寺少卿扫了他一眼:“大郎,这是吐谷浑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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