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犯起,寒毒令我生不如死,往往这个时候没心没肺调皮傻笑的巡风就会一脸忧愁的守在我的门口,我不允许他进到房间里来,看到我这丑陋的一面。
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要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南楚的那个女人还是不肯放心,她不停的开始派人来潜入夏恒,而在这个过程中,母族木府也寻到了我。
原本平静的生活开始变了节奏,我习武,接受木府,并且与那个那女人开始做了斗争,可能是我发现了自己并不屈服于现状,也无法反抗他人的带领,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一个人。
很神奇,我从没有想过我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更没有想过我会因为想要保护一个人而想要强大自己,更想将她保护在我的羽翼之下。
还记得初次见面是在白马寺,那时候犹记得她安静地站在棋盘边上,那样的遗世而独立,那种翩然世外的气息,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也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而那时的我正是一个正咋追杀的他国质子。
说起来,还是因为我听信了巡风的话,偷偷的跟随着出宫的马车偷偷溜了出来,没想到半路上却遇到了南楚刺客,皇宫回不去,与巡风又走散了,被人追着追着就跑到了这间寺庙来。
不曾想,遇到了她。
说实话,那个时候她还小,可是她却好似将我看成了比她还小的孩子,我只是因为寒毒的关系,延迟影响了身体的生长而已。
不过,第一次见面而已,我以为我与她只是萍水相逢,再也后会无期,不想在夏恒秋猎之上又遇到了她,谁也不会想到,因为上一次的见面,我竟然连日做了奇怪的梦。
在那梦境之中,一个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立在雪地之中,周围全都是宏伟的建筑,大气庄严。
她,穿着一袭染血铠甲,墨发散落,长剑孤鸣,后背之上插着一柄箭羽,前胸口却插着一把长剑,那血染红了脚下的雪地,令人触目惊心!
一双凤眸明亮,悲伤,带着无尽的绝望,更有那惊心的仇恨焰火!
每每他都会被那双眸子给惊醒,他知道,那绝对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个女子,而且还是十几年后的样子。
但即使那个女子那样狼狈,也丝毫遮掩不住那女子的绝代风华!
从那以后他不禁对那个女子有了一丝丝的好奇,这对于他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是他却真的生出了好奇之心来。
秋猎宴上,他遇到了她,不知为何遇到了她,他就是想要逗逗她,也许是她身上那种沉稳的气质,也许是那一双连她自己都不曾感觉到泛着被这悲伤地凤眸,与梦中的那一双眸子渐渐重合。
总之,他在她的面前做出了从出生开始到了现在最幼稚的事情,赖上她。
想想自己都觉着有些可笑,但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本以为这只是自己一时的冲动而已,却不想,当看到她被那汉子压在身下,无奈而又绝望的眼神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未有过的怒气冲上心头,他,杀了他。
没有犹豫的将颤抖的她抱在怀中,心中庆幸着,幸好他回来了,幸好没有晚,不然他真是不知道最后会有着怎样的结果!
他不敢想象!脑中又出现了那梦中的情景,一身血衣的凄冷女子……
自那以后,两人的交往渐渐多了起来,她也渐渐的成为了他在这异国他乡之中最温暖的阳光,最美好的偶遇。
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别的女子所都没有的东西,赖皮,直爽,虽然这样却暖入人心,她会厚着脸皮赖在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要他做这做那,也会直接大大咧咧的霸占他的床铺,甚至天冷了,要求他给她暖床,半夜还会抢他的被子,这一切都显得那般不可思议,甚至这是他从前从未想过的事情,她从不知道,在深夜之中她总会自动钻到他的怀中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入睡。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奇异,感觉瞬间,心都满了、暖了。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孤寂,她清冷,但她并不薄凉,这样的她却奇异的吸引着他。
不得不说她是一个胆子极其肥硕的女子,若是能够得到天,只怕她都可以将天给捅漏了!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在她的身边发生,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同样,那个梦境也一次一次的出现。
他被那梦境搅得日夜难安,他不知道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但无非那梦中之人就是她!
可是这些都还来不及问出口,她竟然失踪了!这让他的心瞬间变得空落落的,他疯狂的寻找着她,最后得知她在某一个小村庄的时候立刻就赶了过去!
即使那个时候他的寒毒刚刚发作之后,即使他的身体虚弱极了,即使他连眼前的事务都看不清,朦胧一片,但是他还是让巡风带路翻出皇宫去寻她了。
千里迢迢,总算是找到了那处小院落,那院子极小,而且还是用黄土还有稻草围起来的墙,简单的破旧的木门挡在那里,而她就在里面。
差巡风上前去敲门,不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谁知道他的心跳好似瞬间停滞了一般,看到那张久违的小脸,他的心跳忽然猛烈的跳动起来,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有多么的高兴!
她还在!
他将她寻到了!
只是这一切都在看到里面的那个男子的时候,慢慢的冷静了下去,虽然他知道这是她救的人,只是,同为男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男人眼中跳动的火焰,虽然并不浓烈,但只是一点点,他都觉着别扭极了!
他极为不喜欢这种感觉!同时也对她心生哀怨,怎么去哪都有烂桃花呢?夏恒国有一个六皇子,为了她将近一年未回夏恒,在外寻找她,而那个南赢赋也在打着她的注意,现在呢,又出来一个臭男人。
别以为这个男人他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的坏着呢!而且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好鸟!
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会以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作出各种幼稚的举动,因为她,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变了,可是这变化,心甘情愿。
这个年,他过了平生最简单,也最宁静,而且满意的一个年。
年后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而现在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短暂宁静的日子,在这里他知道了什么是平淡的幸福。
只要有个家,只要有个她。
(二
“洛初,我一会子要跟隔壁王婶子进城,他们家的小柱子前些日子病了,王婶子说要进城给小柱子再抓些药回来,咱们家的鸡下了不少的蛋,我想着反正咱也吃不了,也将它们买了换谢银子买些吃食也不错,还有你那衣裳上次不是破了吗,再给你扯块布让巡风给你做套衣服穿。”之所以让巡风做,是因为明昭的女红实在是“好”的可以。
巡风听到之后默默的低下了头,这位小姐完全就是将他看做了护院、小厮、煮饭婆子外加替身丫鬟了……。
“进城?就你和王家婶子?”麻衣男子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那个正在掏鸡窝的女子,越来越没有正形了,没见过有哪个女子会趴在鸡窝前掏鸡窝的。
洛初站起身来刚刚走到女子的身后,女子呼啦一下子就出来了,头上竟然还沾着几根杂草,只是那张红唇齿白的小脸却是那样的明艳动人,小小年纪就已经初露绝色了,这以后还得了?
“当然不是!还有王家大哥呢!哎呀,你就不用担心了,天黑之前就回来了。”女子如此说道,刚想再伸手进去摸一摸,那老母鸡竟然一下子啄了她的手!
明昭“哎呦”一声将手拿了出来,哀怨的看着那瞪着鸡眼儿的老母鸡,一人一鸡就这么“深情”对视,洛初无奈摇头一笑,牵起女子的手,看了看,果然红了一大块。
“哼!瞧我晚间回来不将它炖了!”明昭狠狠的说着。
“你说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和一只鸡这般计较。”洛初轻轻地为她揉着,明昭闻言可怜兮兮的看着洛初,忽然蹦出来一句话。
“你偏心!”洛初看着眼前的女子,挑了挑眉。
“它能给你下蛋吃,所以你就偏心!”女子瘪瘪嘴,这般无理取闹的话让得男子瞬间哭笑不得,看着女子微微俯身到女子的耳旁。
“它怎么能有重要呢?你以后还得为我生孩子呢。”男子的话就如同那低吟的琴弦一般,好听不已,只是这话却让得女子瞬间红了脸颊,就连那耳朵根都通红通红的!
“你你你!”明昭震惊的看着男子,羞得她一时之间都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女子赶忙向着一旁看去,刚刚还在园子里的巡风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女子终是松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嗔怪的看着男子,只是还未等说话,唇就被紧紧的封住。
“唔!”女子瞬时间睁大了眼睛,却也抵不住男子的满满柔情爱意。
两人在院子里相拥相吻,巡风一个人抱着一只大黄狗在后院里苦情对视,仰天长叹。
只是这一切却被那木门打开的声音瞬间打破。
“妹子?!妹子?!哎呀!对不住了!对不住了!你们继续!婶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继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挎着篮子就这么推门进来了,在乡下,白日里村民们都是不锁门的,毕竟这又不是城里,镇里,村民们淳朴的很,而且等级在这呢,也不会有什么过于贵重的东西。
明昭一惊,瞬间与洛初分开,一张脸红的仿佛可以滴出血来!转身就要跑,洛初好笑的将她揽在怀中,把住她的小脑袋按在胸膛之上。
“王婶子,您来都来了,就进来吧。”洛初回头向着门口喊道,那王婶子回过身来,面上似有尴尬,一张脸也有些微红,不过更多的则是激动兴奋,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明昭,明昭被这道目光看得有些尴尬,随即狠瞪洛初一眼,在靠近洛初的时候,伸出手来狠狠的在洛初腰间捏了一把。
“呀,娘子轻点!”这话一出,可将明昭又吓了一跳,赶紧松了手,她没想到洛初竟然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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