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高寿,一双白眉微微垂下,面容慈悲,似是心怀苍生。
“阿弥陀佛,耶律施主,老衲来迟一步。”那老僧宣了个法号,告了声罪。
“云台大师,不必多礼。”耶律莫哥不敢怠慢,连忙还礼道。
“云台大师?”萧峰自然也认得这位云台大师,乃是天京城中慈光寺主持,佛法精深,是当今辽主耶律洪基的座上宾,同萧峰已故的父亲远山公亦为知交好友,即使后来萧峰坐了南院大王的位子,对于这位云台大师亦是持晚辈礼,不敢有半分逾越。
“阿弥陀佛,萧施主,自年前萧府一别久矣。”
“云台大师的精神还是如一年前般健旺,令萧某好生羡慕。”
“萧施主坐镇燕云十六州,为我大辽抵御宋朝数年,令其不得寸进,如此功绩,方才令人羡慕啊。”
“云台大师,此番请您前来,乃是作个见证,萧峰本人里通外国,罪大恶极,今日本将军奉了陛下手谕,将其拿下,押入天牢……大师可觉得他冤枉?”
云台大师白眉耸动,昏黄浑浊的眼睛缓缓睁开,看了萧峰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口宣佛号不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唉,这一天终究是到了。”
“云台大师这是何意?莫非连大师也认为萧某里通外国不成?”萧峰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台大师,出声道。
“此事你说了自然不算!”耶律莫哥对着萧峰冷笑,随即转头向云台大师言道:“大师,不知你可记得三十年前,雁门关乱石谷前的那一场大战?”
云台大师本来目含悲悯,不动如山,可听到了“雁门关乱石谷”这几个字,也不由得心神大震,连带神情亦变化起来,似乎是憋着一口气,未能理顺,过得半晌,总算是将这口气吐了出来,道:“陈年旧事,何必再提?”
“原本此事确实不必再提,只是现如今陛下接连收到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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