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净,多用绒花,贵重首饰也大多锁在库里。今日便服,放眼瞧去靛蓝赭黄,配上东珠耳坠,便算是十分精心的装扮了。各府穷吗?当然不能。抢遍了整个明国,圈占了京畿的大半耕地,这些靠着战争暴富的王公贵族,不是汉人却深谙财不露白的智慧,大约相互之间还会心照不宣地抱怨“家计艰难”。
所以多铎说,阿济格将银子都用牛皮纸包起来埋入花园地底窖藏,兴许也不是独独英王府一户“谋万世”的法子。
而穿着最光鲜的衣袍,戴的冠上缀满了金玉,浑身珠光宝气的蒙古妇人,绝对不会因为不“厉行节俭”而对钱昭另眼相看。钱昭与她们聊着今夜的天气,奶皮饽饽的甜淡,或是苏作首饰的样式,倒也其乐融融。
突然,一声怒斥自隔邻那一席传来,钱昭转头看去,只见阿济格的大福晋苔丝娜一耳光扇在身旁的年轻的女眷脸上,狠狠道:“什么玩意儿!叫你在这布菜斟酒难为你了?还敢给我脸色瞧!给脸不要脸!”
两宫太后的主席离得并不远,哲哲听到苔丝娜这般闹腾有些不喜,遣了身边人来问询。
那被打的女孩儿年龄不过十四五,容貌秀美,肌肤白皙,双颊带着少女的圆润。她捂着脸,神色倔强,咬唇盯着苔丝娜。
苔丝娜看到她那带着轻蔑的眼神尤为光火,抬手又是一巴掌,骂道:“下贱东西,不过是爷拾回来的破烂货!还敢这么瞧人!”
钱昭对她的指桑骂槐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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