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铎给气得额角青筋直跳,他本是忧虑其将有祸事,不料这人如此犯浑,心道,也罢,活该吃些苦头!也懒得跟他废话,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硕塞在旁劝道:“大哥何苦开罪十五叔。”
豪格知道多铎一向厚道,心中多少有些后悔,却不喜庶弟指手画脚插,冷冷瞥他一眼,道:“轮不到你插嘴。”
硕塞脸色一白,双拳攥了攥,转身走开。
鳌拜见他口无遮拦,心中发急,却是无可奈何。豪格揪住他的胳膊,示意他附耳过来,吩咐道:“盯着那几个崽子,他们定会胡乱攀咬,脏水泼到身上,得先想想怎么洗!”
“嗻。”鳌拜应了,盘算着若是牵连到自己该如何脱身。
额尔德克京中的宅子在智化寺边上,离豫王府远得很,进了院中抬头就能见到皇城高耸的城墙。
苏拉引牧槿进了正房,道:“主子有伤在身,近来脾气不好,还请姑娘帮着劝慰。”
牧槿点了点头,自挑起帘子进了里间。苏拉想这位是王府派来的,也不知主子们是不是有话吩咐下来,也不便跟着进去,退到抱厦间去烤火。
额尔德克在炕上正襟危坐,可惜被子盖到腰间,显不出什么气势来。牧槿见他脸上并无伤痕,只是面色稍显苍白,想来并无大碍,便松了口气,道:“主子让我来瞧瞧你。”
额尔德克挪了挪腿,道:“天冷,炕上坐吧。”
牧槿稍一犹豫,还是依言坐到他身边。隔着不到两尺,望着他如同冰雪裁切的面庞,她绞着双手,克制着抚上去融化他的冲动。额尔德克握住她的手,倾身靠近,在距一寸处停住。她想退,却退不了,那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目专注地望着她,眨眼时长长的睫毛仿佛会扫到脸上。她呼吸渐急,嘴唇颤抖着便贴了上去。谁先低头已无关紧要,她就是想他喜欢他,哪怕他已没那份心,她也不后悔。
初时是她含着他,很快便成了相互吮咬,她沉醉于亲吻,不多时便觉得脸红心热,怕自己难以克制,才按着他胸膛挣扎着分开。
额尔德克自然不想放过叼到口中的肉,追逐着亲她。牧槿难以拒绝,又浅浅厮磨了一番才脱身,低头理了理鬓发,问:“你伤到哪了?”
他抚着她的肩膀不答,她便去掀被子,却被他强行按住。她惊疑地望向他,见他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心头不由一跳。再三追问之下,他贴着她颊边耳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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