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挑选,每佐领两名,总计也就一千七百人。那军士瞧他不过二十上下,肃然起敬道:“年轻有为,失敬!”
“哪里哪里。”乌巴海笑着回礼,看远处旗旌招展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忙道,“哎,前导来了。”
抵达冯宅已快中午,见未来岳丈面露不悦,便解释道:“不巧遇见豫亲王纳征的仪仗,封锁道路,故而来晚了。并非小子不守约,学士莫怪。”
冯铨闻言脸色稍霁,他也知道两白旗所在东城今日必然热闹,于是点头道:“嗯,须怪不得你。”
乌巴海那时约了冯蘅私会,原是为了打听“二小姐”的生死下落,没想到冯蘅的回答与其父如出一辙,虽十分失望,也不能将这冯家幼女撂在一旁,客套应酬几句之后觉得倒也投契。于是一来二去,便看对了眼,觉得年纪虽小些,他耐心等两年也不是不成,当即就应了冯家这门亲事。
他见冯铨神色稍缓,松了口气,捧茶道:“豫王府今日的排场可真够大的,聘礼的箱笼不下百抬。”
冯铨吹着茶道:“礼单曾递到礼部,我瞧了一眼,真金白银,花费巨万。豫亲王身份贵重,迎娶福晋那是大喜,又是从公府出嫁,当然要一等一的排场。”
乌巴海不以为然地道:“又不真是尚书之女,这般铺张,唉――”其实谁不知那位福晋来历,何况阿哥都养下了。这场婚礼便是当做笑话一样被期待,可随着这个“笑话”越来越郑重而昂贵,流言的风向似乎又变了味。
因已定了姻亲名分,冯铨对乌巴海说话也少了些顾忌,道:“若真是公女,皇后也做得了。这回大征下聘,以礼部侍郎为使节,听说豫亲王还抱怨,原是打算让礼部尚书与侍郎为正副使。”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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