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耳朵,抵开道:“礼成之后随你高兴,眼下别跟我闹。”
他一手掐住她腰身,皱眉问:“为什么?”
她回道:“有孕了怎么办?婚事还办不办了?”
多铎不以为然地道:“怀上了又如何?我们都有小七了。”
钱昭心道,小七跟你有关系么,嘴上却说:“我要一切名正言顺,咱们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尴尬着月份不明。”
多铎知道她心结,可人在怀里抱着,香软娇柔,实在忍不住,低头含了那粉嫩的嘴唇吮咬了一番。
“有没有听我说话?”她目含薄怒,双颊微微泛红。
他听这娇滴滴的嗓音越发耐不住,恨不能揣怀里疼爱,一手就从袍子下摆钻进去,道:“要是这回有了才好!那什么六礼,爷一个月就给你办齐了,不耽误。”
“呀!”钱昭被他掐着,轻呼了一声,心想今儿算是定亲,何必扫他兴,便由着他去了。
他见她气息急促,伏在他胸前轻轻哼着,既得意又紧张,深怕操之过急又叫她不耐烦,故而强自按捺着做足了功夫。钱昭也有意依着他,两人久违地畅快了一回了。
天已黑透,纱帐外头牧槿进来过掌了灯。多铎将她紧紧搂着,道:“我想纳采礼得加上马四匹,鞍四副,纳征时也得添鞍马甲胄等等。”
钱昭本是贴着他侧卧,闻言抬起半身,问道:“这是为何?”
他笑道:“我们满州的习俗,我娶前面两个都有,也不能短了你的。”
钱昭心道,大约是关外的满蒙等族崇武,若是汉人家娶亲纳聘,也少不了笔砚文房等物。
她若有所思,浑不知饱满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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