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简单!”全部人仿佛白痴一般的跟着大吼。
高方平道:“的确简单,有时你只要多一个别人没有的心思就成了。为广开言路计,我高府的新规矩是主张创意,不会因言而获罪。尽管老子知道此例一开,你们这些混蛋会有无数教人卖户口册的主意,但是不重要,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个灵光闪现,就足以改变你们和老子的一生,就这么定了。”
“衙内英明!”看他们的样子,妥妥的某传销组织骨干啊。
高方平又道:“石中奇听调。带上几个机灵的人,账房领取五十贯盘缠,然后就说我说的,去问我老爸要一些空白的殿帅府转籍文书带上,立即启程去寻找你的旧友。但凡愿意痛改前非,有志某个前程的就招揽,由你率领。他们发挥作用老子们就挣钱。敢继续伸黑手的,老子们就把他们砍死!简不简单?”
“明白。”石中奇转身去筹备了。
“哎,要是小朵有人脉,可以给衙内举荐人才就好了,就可以赚钱了。”小萝莉失落的道。
“你本家若有闲置的劳动力,又有志养猪的,勤脚手快的,可去书信招来,出人头地未必,但只要愿意干,某份吃食存点钱,将来娶个媳妇,妥妥的。”高方平嘿嘿笑道。
“遵命。”小萝莉如同小鸡吃米一般的点头……
晚间,高方平在灯下提笔书写。
《军魂论》算是接近圆满了,但以扬长不补短为中心思想的《不对称战法论》,还仅仅只有一个初级形态,还有很多的东西要思考,要完善。
甚至高方平下意识知道,不带着部队亲上战阵,有些东西永远体悟不到,写不出来。
冥思苦想之际,高俅走了进来,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爸爸,儿子我正在用心,谋划军国大事,指点江山于茅庐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如若方便您便去打一会儿酱油,勿要骚扰儿子用功。”高方平文绉绉的道。
然而奸臣老爸不走,呵呵笑道:“刚往宫里回来,原本不想打扰你,但实在忍不住心中喜悦,老夫便来说道说道。”
“有什么好事呢?”高方平放下笔好奇了。
“我儿威武,乃是灵气逼人的人才,今个官家又表扬你了。”高俅笑道,“上次那只昂贵的鸟被你干掉,老夫心疼的要死,又花费心思调教了一只,今个送给官家。于是官家便问那鸟:你会不会讲话?那鸟回答:妥妥的。”
高方平不禁笑了。
高俅开怀的道:“官家就爱这些东西,你没有看见,当时官家大为开怀,心情大好,老夫都受到感染。这个后来啊,官家为了回馈老夫,吩咐梁师成去取酸梅汤赐予老夫喝,那鸟又接口道:赶紧的。”
高方平险些就笑喷。
高俅道:“当时啊,官家笑得捂肚子蹲在地上,非常喜欢那鸟。也非常喜欢这等有趣的新词,便问老夫缘由。老夫乘机说这是我儿小高调教的鸟。然后你猜怎么了?”高俅一拍手道:“官家称赞:小高卿家真乃妙人,每有奇妙举动,总为朕在烦恼之余排解忧虑。赐官:登士郎。以供吏部选拔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