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道,“论年纪,高兄已到了婚嫁阶段……”
高方平微笑打断道:“我还小,有自己的打算。”
李清照道:“难道是事业无成何谈为家?”
高方平嘿然道:“没那么高尚,遇到喜欢的我就娶,没遇到就再看看。现在我最关心钱不够用,每天做梦都在想着敛财,美女虽然也喜欢,但是吸引力比钱还是有些不足。”
李清照笑得前俯后仰:“将来鹰击长空者非高兄莫属。有高兄在,清照越发的发现夫君无才,他真的不适合做官,清照已经建议他从太学退学了。不日,清照和夫君就要提前离京。今厚颜而来正是告辞。”
高方平叹息一声,或许李清照这么做很聪明,从历史来说,他那个夫君的确不是个做官的料,就算有才能,但人都被他老爸得罪光了,也断难在官场有所作为。赵家只有一条出路就是彻底踩死蔡党,可惜他们做不到。
既然这样,彻底归隐不失为明哲保身的良策,这里来说,能娶到李清照这样充满了慧根和灵气的女人,是他赵明诚八辈子修来的。
“你怎么说?”李清照微微发嗔的看着他跺脚。
“既如此,方平摆酒为清照践行,高府的饭菜不佳,咱们去最好的酒楼吃。”高方平起身。
李清照摇头道:“只有沙场之地,能配得上高兄之气概,沙场难寻,如今就用这校场代替。你在这里摆酒招待我好吗?”
“好啊。”
……
诗人都是烂漫豪放的,李清照虽为女儿身,喝酒却也还是比较可以的。唯独高方平喝的比较少。
“高兄浅尝既止,是何意呢?”李清照好奇的放下酒杯。
“我害怕喝高了现形,偷摸你屁股被一耳光可不是什么好事。”高方平道。
“粗鄙是你的一贯风格,然却世间才人无数,又有谁能真正读懂你的高雅孤艳呢?”李清照道。
“过头啦,清照乃真的夸奖过头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李清照喝一口酒,笑道:“不过头,写字如你,还有名句‘一个衙内两只眼’,却能赢得清照真心夸赞者,唯有高兄。果然可以引用高兄之高论:说什么都没用,看人,注意看他做什么就好。清照早有论断,高兄之不世才华,往往自那些粗鄙和小呆傻之间溢出来,这才叫真正的才华横溢。”
“好吧,咬文嚼字的话,我是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人。”高方平道。
李清照当即有所收敛,不好意思的道:“是清照卖弄了。”
高方平岔开道:“什么时候走,其实也好,如今的汴京已是多事之秋,早早离开为上。”
“就这两天了,我家公公会继续留在朝里值相。不敢奢望高兄来送行,家夫说不酸,却也不会喜欢看到高兄。今次之后,也不知道再见面是何年月了。”李清照也停下不喝了。
“你知道梦想的真正解释吗?”高方平微笑道。
“愿闻高兄见解?”李清照手拢在袖子里微微躬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相聚。但我会在梦中经常见你,于梦中跟着你学字读书。老子肤浅的认为,在梦中对你的猥琐想法,就叫做梦想,清照以为如何?”高方平道。
“甚好甚好,高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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