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
高方平喝道:“回来!这事不用你管。”
“是。”陆谦只得候在了身边。
高方平又对着外间的军头喊道:“开封府的巡城捕快来了没有?”
“回禀衙内,早前一刻来了三人,却是看我们禁军威武不敢过来,只留有两人在远处观察,离开一人似乎去请能做主的人去了。”外间的军头道。
“不要为难他们,请他们进来查勘便是,就说这里出了人命,是意外。”高方平又转向林娘子的爹爹道:“老张教头,或许陆谦逼人太甚,但你不冷静的反抗了禁军,毕竟死人了,于情于理少不得去开封府大堂遭一趟罪,有大家作证是切磋误伤,想来不会太严重,发配不发配的我是个文盲我不懂,但总会给你尽量打点,事情已经发生,别想不开,就这样。”
说完,和徐宁出来外面的院子,带着一群狗腿子扬长而去。
给开封府作证有他们就够了,高方平作为纨绔子弟,不想去开封府大堂……
转至的巷子口,高方平一阵头皮发麻,前方有大队的捕快簇拥在牛车的周围而来。
高方平初来乍到,看不太懂那些仪仗和旗帜,凑近身边一个狗腿低声道:“前方哪路神仙?”
此狗腿为了涨衙内威风,昂头挺胸的大声道:“不过是开封府的张叔夜老儿,无需顾忌……哎吆!”
说不完,就被高方平一巴掌抽脑壳上。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捧杀,什么叫智商欠费。被人糊弄一步一步的狂妄、最终形成死局的纨绔就是这样炼成的。
开封府府尊,文臣清流,朝廷重臣,天子脚下第一封疆大吏,这些个家伙是说老儿无需顾忌?高方平对此灰常的泄气。
转眼之间,开封府的车队到了近处。
该有的礼貌须有,高方平赶紧带着这些混混还有徐宁,靠边,低头,禁声。
没见人家的牌子上有肃静和避让两字吗?
那些个捕快见花花太岁如此,倒也松了一口气,暗暗觉得这小子真的懂事了。
牛车到达面前停了下来,帘子掀开,显露出了一张文人风范的国字脸,四十许间,三缕胡须很是气派儒雅。正是张叔夜。
“学生高方平,拜见府尊。”高方平把礼节学着电视上做足。
尽管有些不满,不过多多少少的,还是对这个纨绔子弟目下的识趣满意的。
张叔夜淡淡的道:“衙内言重了,老夫和你不是一路人,更不会有你这样的‘好学生’,只需衙内给我开封府几分薄面,少在这汴京重地闹事,老夫就感激不尽了。”
言罢,放下帘子驱赶车队而去。
身体前主人口碑太坏,将来要进入士大夫行列,要东华门唱名,可老张这关就过不去,怎么考试去嘛。
高方平一阵郁闷,口称“学生”算是动了一些小聪明。因为若要文人自居,那就避不开乡试府试,这是知府主持的,考生也就勉强算是张叔夜的学生,然而老张何等聪明奸猾,一句“你不是我学生”,一语双关,隐隐约约像是阻挡了纨绔子弟上进的道路。
老张言及:少闯点大祸,不让开封府和殿帅府难堪就是贡献了。
果然,奸臣老爸昨晚已经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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