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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生槿留了后背,且腾不出双手应对,沈愉自不会留情,毫不留情地就一剑刺了过来。顾生槿忙抱着戈璧往旁边一闪,其实也闪不太动,一来他不能抱着人任性往树下跳,二来也来不及跳到其他树枝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嗖地一声飞射了过来,将沈愉的剑打歪了半寸。
这也亏得沈愉是内力高深之人,他的剑才没有脱手去。立刻又调整回了方向,朝顾生槿刺了过去。“噗”地一声,一剑入肉,不过入的不是顾生槿和戈璧的肉,而是赵抟之的肩膀。赵抟之一看那一剑丢过来效用不大,便知不好。是时顾生槿又不可能挡得住沈愉那能一串串俩的一剑,赵抟之只好自己上来挡一挡了。
沈愉一看赵抟之又突然冒出来坏他好事,暗暗生气,又舍不得像置顾生槿于死地一样再给赵抟之一剑,如此他就失了杀死顾生槿的时机。而顾生槿这时已经接住有些站不稳的赵抟之,两人合力抱着一个小孩往地上跳了。
沈愉见大势已去,估量自己再磨蹭下去是讨不了好了。赵抟之都追来了,也不知道其他不甘心的江湖人士什么时候会追来,他咬了咬牙,转身冒雨跑了。
顾生槿三人落了地,赵抟之就有点摇摇欲坠找不到平衡了,顾生槿一只手抱着戈璧,一只手扶着赵抟之的背,再看看天上像是要倾泻个没完的大雨,暗道一声糟糕。
就这状态,想能在今天之内跑回铸剑山庄那是绝对不可能了。而且雷雨天在树下行走,被雷劈中的危险性也太大了。
顾生槿问:“这附近有山洞吗?”
赵抟之:“我怎么知道?”
“我知道!”谁也不抱希望的戈璧突然回了一句。
顾生槿喜出望外,忙问:“在哪?”
“在那边的山腰,有一个山洞。我以前去过哦。”戈璧遥遥一指对面的山腰。那座山在雨中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青灰轮廓。
一刻钟后,顾生槿三人终于顶着大雨到达了这个山洞。这是一个野生山洞,洞里除了光滑的、粗糙的大石块小石块,什么也没有。但对此时的三人来说,能有个避雨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顾生槿暗松一口气,一个大人受伤,一个小孩腿短,剩下一个他既要顾这个又要顾那个,如果在山中遇上个什么猛兽,怕是也不好对付。
“给我看看你的伤?”放开牵着戈璧的手,顾生槿就去扒赵抟之的衣襟,赵抟之自己把衣襟往边上一拉,露出肩胛骨边上一个血窟窿来,伤口里外都有肮脏的污迹。想起沈愉和自己打斗时那把剑不知戳了多少次到地上和树上,顾生槿就觉得不好办。还有赵抟之那个造假的胸罩一直卡在伤口上,怕是这一路上一直在磨伤口。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戈璧突然啊了一声,拿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两人都转头去看他,顾生槿问,“你怎么了?”
“爹爹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看。”
赵抟之:“……”
顾生槿:“……”
顾生槿故意逗他:“真的不看呀,看了可以娶赵姐姐回家做媳妇哦。”赵抟之立马抬手打他,顾生槿笑嘻嘻地往旁边一缩,没躲开,结实挨了赵抟之一记闷掌。
戈璧丝毫不为所动:“不看!”
“为什么啊?你赵姐姐可是大美人!”顾生槿继续逗。
“我可是要娶小花的!不能娶别人!”戈璧掷地有声地拒绝。
“噢,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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