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没有说给自己出主意怎么让池嘉木出诊……还有江湖上关于自己有天机心法的传闻,当时就他,赵抟之和那黑衣人听到了。这是不是说,自己身负天机心法的消息也有可能是沈愉散播出去的?
顾生槿顿时眼前一黑,就像五道天雷一齐劈了下来,劈得他头晕目眩,耳鸣隆隆。一个心里不把你当朋友的人和一个表面和你做朋友背地里却处心积虑对你搞小动作甚至想置你于死地的人给人的感觉怎么会一样?前者最多只是心凉,后者就是恶心震惊了!这是多大仇?他什么时候招惹过沈愉了吗?
……哦。最多,也就是假装和他看上的男人情投意合了吧=。=
但这也不至于就置人于死地吧……更何况他对付自己的时候,自己似乎和赵抟之才刚认识。
顾生槿有些想不明白。那边沈愉已经改变了策略,他神色一肃,反驳桓昊:“我自认从没干过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希望你不要信口雌黄地污蔑我。”
“我污蔑你?”桓昊额上青筋顿时暴起,举剑就去攻击沈愉,沈愉拿剑身一挡,旋了个身,离开数步远,就到了顾生槿面前,红着眼,一脸痛心地跟顾生槿说:“小师叔,我知道因为我和魔教教主段无辛结仇那件事让你耿耿于怀,但你也不用如此找人来嫁祸我吧?”此言一出,周遭立时又为之一静,像一股清流涤荡了污浊的人间一样,江湖侠士们纷纷精神一振,看起了这一场叔侄恩怨的热闹。
顾生槿:“……”他缓缓地伸出一根食指指指自己,再指了下桓昊,不可置信地问,“你说我嫁祸你?”顾生槿几乎要笑了,“我有嫁祸你的必要?”
沈愉仍旧一脸痛心难受,声音不高不低地辩解:“若不然,为何此人一来就为小师叔洗脱了嫌疑,反而将一件莫须有之事栽赃到我头上?”
顾生槿听他这么说倒是真的笑了,他是不爱跟人吵架,但不代表他不能跟别人讲道理,顾生槿环顾四周,见大家都没走,索性摊开了说:“诸位大侠可能还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中毒了。因双腿不能行走,所以去找了池嘉木池神医为我解毒,从他那里,我听说他在几年前也救过一个中了此毒的小孩。”他说着,就看着沈愉脸色微变,但还强装镇定,顾生槿心里冷笑,推开他走到桓昊面前,“我问你,你当年是否和沈愉打过,并中了他的毒?”
桓昊点点头:“没错,本来我一直追着他不放,他朝我丢了一把毒针我就四肢麻痹,追不上他了。后来遇到了一个大夫,花了几个月才解了毒。”
顾生槿点点头,又对周围的人,“诸位如若不信,不妨请池先生也来作个证,我记得他今天也来赏剑大会了。”
他说完不多时,完全路人脸的池嘉木就从人堆里走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沈愉,又瞧了瞧桓昊的长相,朗声对众人道:“当日我救的确实是这个少年,池某还记得那时他还只有十岁左右,若不是遇到了我倾力施救,任毒素堆积,将来必成残疾。对一个小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可见下毒之人心思阴险歹毒至极。至于顾少侠,前阵子池某也确实给他解过毒,此毒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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