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千年玄龟板,不然不给医。”
“意料之中,寻常东西他不会开口要。”赵抟之神色不动,喝了一口茶,端着茶盏问,“那么,千年玄龟板在哪里?”
“现在在皇宫里,去年年底福州知府拿它当祥瑞大张旗鼓献上去的。”
赵抟之摸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又轻轻地绕着杯沿滑动起来。他沉吟了一阵子,开口道:“先答应他。不过要找个轻功和内功都极好的人去办这件事才行,最好能像十几年前那两个一样,毫发无伤地去,毫发无伤地回。”
“这会不会有点刺激老皇帝啊?”乐天成皱起了一圈眉,显得很纠结。
“就是要刺激他一下。”赵抟之抬起茶盏,优雅地吹了一口上头的茶沫子,“只有急了才会进一步打乱步伐。不刺激他,他怎么着急?”乐天成也沉吟了一番,终于点点头。
赵抟之又道:“就请斩风堂的人做这件事吧。那边武功轻功都高的人多。”
乐天成睁大了眼,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抟之。斩风堂听起来固然有几分诗情画意,实则是个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出手必收人命,从无失手。江湖中甚至有俗语形容他们:“阎王来,命或能保全,斩风至,魂归九泉矣。”
去请杀手组织偷东西,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他们不会答应吧。”乐天成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请他们杀一个皇宫里的人,要求附带千年玄龟板不就行了。”
乐天成抽了抽嘴角:“原来你是想把斩风堂也拉下水。”
赵抟之慢慢抿了一口茶,悠悠道:“同为江湖中人,理应休戚与共。”
乐天成心道:人家要是知道你用心如此良苦,可未必愿意跳这个坑,说不定不杀以后还能凭借优秀的专业素质被招安成皇帝的死士暗卫一系呢。
赵抟之见他不反对了,又想起别的,微微蹙眉,问道:“有一个叫昭渠的话本作者,你听过没?”
“这个……我可是只看武功秘笈和春宫图的正经人。你怎么对这有兴趣了?”乐天成有些汗颜,想起那武当顾生槿爱看话本的资料,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露出一副意外又蛋疼并纠结的表情,见赵抟之微微挑眉,立刻又补充了一句,“似乎是听说过,但我没有关注过。”
“查一查这个昭渠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好。”乐天成心里微感诧异,倒是没有表露出来。
“再把他的所有书都给我备一套,到了杭州我要看。”
“……好。”乐天成感觉有点牙疼了。那个顾生槿,需要重视到连他爱看的话本都搬来看一遍的程度吗!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赵抟之也不在意他心里怎么想,又道:“顾生槿被折景山拿走的那块玉佩证据,你去安排把它弄回来。”
乐天成顿时由牙疼进化成了蛋疼,不过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赵抟之又恩了一声,微微偏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乐天成见了,斟酌了一下开口道:“近来江湖上突然风闻那位武当顾生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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