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少也会想要临跑路之前再作案一回,不会想要直接就那么灰溜溜的夹着包开溜的。”贺宁也是一样的想法。
“咱们再留意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再发现一些什么有助于确定视频拍摄的时间地点的,回头等唐弘业回来就能结合他了解到的情况大致的判断一下了,”汤力还是有些感到放心不下,“虽然咱们怀疑这件事是出自于鲍明轩之手,但是哪怕这个推测是完全成立的,咱们也不是特别能否确定他是不是会按照套路出牌,从他利用快闪表演来干扰视线趁机逃走这一点来看,他实在是很狡猾,对咱们暗中盯梢他的同事或者是有所察觉,或者是有所预料。这一次他的作案手法和过程,恐怕也没有办法从前头的两桩案子上面找到规律了。”
“说起这个来,鲍明轩确实是挺狡猾的,他故意给工作室里面的人转账数量不多的钱,群发关于工作室不再继续经营下去的通知,这就给人一种他的举动非常反常的感觉,好期待我们,让我们以为他是被人趁乱带走的,而不是他自己溜走的,凶手另有其人,然后在作案时间这件事情上头他再和咱们打一个时间差,这不就连真正出逃的时间也有了么。”贺宁说着说着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不过话说回来呀,鲍明轩倒是从头到尾没有朝咱们最先怀疑到的宫广浩身上泼过什么脏水,反而是宫广浩一直在跟咱们说鲍明轩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会不会宫广浩知道点什么?所以他才会仓皇出逃,被堵在了客运站还被吓成了遮盖样子?”
“应该不会,宫广浩应该没有那么复杂,这两个人在接受调查时对待彼此的态度有区别,可能归根结底与他们对待整件事的态度有非常大的影响。”汤力对贺宁摇摇头,“对于宫广浩来说,他从主观上认为防化服神秘人的所作所为是犯罪行为,是会受到法律的追究和制裁的,而鲍明轩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自然也就是他讨厌的对象,所以自己讨厌的道貌岸然的情敌做出法律不允许对残忍事情来,这很符合泄私愤的特征,你说是不是?我不认为他知道些什么鲍明轩的事情,他出逃可能只是认为自己在旁人眼中的形象不佳,所以担心咱们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他会让他百口莫辩。”
“这话倒是没错,从宫广浩的态度来看,至少可以确定他是把这件事当成一桩坏事去看待的,所以才会担心自己会被波及会被冤枉。按照这个思路去考虑的话,鲍明轩从头到尾可能都没有把李高发和杨晓慧的案子当成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假如他的确就是防化服神秘人的话,他肯定会是把这个案子当做是自己的得意作品,居然是自己得意的作品,又怎么可能白白的便宜了其他人呢,尤其还是自己半只眼睛都看不上的宫广浩。”贺宁觉得汤力这推测还是很站得住脚的。
“可是……假设咱们方才的推测都完全可以成立,”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奇怪,“鲍明轩他为什么要这么铤而走险的去做这种事呢?说句可能听起来让人会有些不太舒服的话,宫广浩严格来说更符合咱们面对的这种案子背后的凶手。咱们面对的这一系列凶杀案,就像之前就说到过的,凶手具有非常强烈的表现欲,渴望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作品’,这虽然看起来非常的张扬高调,但是结合防化服神秘人那严严实实的包裹,也很符合那种当面没有勇气,背后却又不甘心真的低调和一直隐忍的这样一种性格特征,宫广浩恰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表面看起来很张扬,性格却又似乎有些内敛怕事,他的低调和酷,张扬的妆容和怯懦的内在,这些很难界定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实性格的反应,毕竟一个真正内向低调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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