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伤处,那么当是视频当中的人到底是谁?是杨晓慧,还是假冒杨晓慧的人?假如是别人假扮的杨晓慧,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假如那个人就是杨晓慧,有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她后来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行动不便,毕竟从视频上面来看,割下来那么一条肉,就算按照刘法医的判断,认为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那也不是三天两天就可以恢复如初的,没道理她不但在咱们面前不露马脚,还可以一个人走上那么十几二十公里的路程。”
汤力一言不发的听着贺宁说这些,一边听一边伸出那只没有扎着针管的手,用手指在贺宁的两眉之间轻轻的揉了几下,把她紧紧拧着的眉头揉松开了一些。
贺宁因为他的这一举动,下意识的松了松眉头:“我对于杨晓慧有参与到防化服神秘人的案子当中这一点并没有太多的疑问,回头查证了的时候我也不会觉得多么惊讶,只是假设她由参与进去并且知情,那么在视频当中是有另外的人假冒她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毕竟这种事如果还牵扯到了除了防化服神秘人和杨晓慧之外的第三人,结果那个被故意伪装成杨晓慧的第三人还没有任何的音讯,杨晓慧这个为了躲着咱们不惜狂走夜路的倒是成了继李高发之后的第二个被害人,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不是么?说到这个,就必须要提一下我的三个比较大的疑问了,防化服神秘人手里的第一个被害人是李高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没有任何的污点,没有和什么人结过深仇大怨,完全不属于这种恶性犯罪的受害者的主要人群类型,结过第二个死者现在疑似为杨晓慧,至少防化服神秘人想要给咱们营造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杨晓慧和李高发,这简直可以说不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类型的人……过去的连环杀人案也好,变【hx】态杀人案也罢,至少都有一个固定的被害者类型,至少都有某种法外正义或者私人恩怨在里面,像这一次这样完全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还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我觉得自己的脑筋都快要打劫了,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这一次的案子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合理。”
汤力起初并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对贺宁说:“你的这些疑问,有很多也是我的疑问,所以暂时我也没有办法说出我的想法来给你做参考。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大概能想通一点,关于为什么女尸被吊在那个废弃小学校园内的旗杆子上这件事,我觉得凶手未必是一个对周围都很熟悉的人,并且恰恰相反,我认为凶手对那里的环境并不是特别熟悉,所以只是看到了小学的校园,看到了学校院子里面又高又孤零零的旗杆,所以就灵光一现的想到了这样的办法,认为把人吊在那上面,到了白天学生老师来上学上班的时候,看到了旗杆顶端吊着一具女尸,还是赤【hx】身luo【hx】体的无头女尸,防化服神秘人似乎一直追求的震撼感恐怕一下子就实现了。”
“那倒是……”贺宁点点头,“那个小学附近都有些什么地方,这个回头咱们也得花点心思查一查了,毕竟法医说无头女尸的死亡时间、尸体状态与当下的季节和温度都不太相符,我觉得凶手应该是有什么地方可以用来藏匿被害人的。”
“疑问一个一个的去解就好,一下子想太多,旧疙瘩还没解开,新疙瘩可能又结起来了。”汤力帮贺宁宽心,他看得出来,贺宁的确是被困扰的很厉害。
这时候,贺宁的手机响了,她赶忙拿出来看看来电号码,发现来电话的是唐弘业。唐弘业在电话那一端先关切的询问了一下汤力的情况,然后才说起了打电话来的真正目的。
“老汤要是针差不多打完了你们就抓紧时间回来一趟吧,宫广浩出现了,这小子自投罗网,在他住处附近,被咱们的人给逮了个正着儿!”他有些兴奋的对贺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