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是啊,我们家一直都是这么干的,都多少年了,也没见谁说什么,我们家那只狗也不是刚刚才养了没几天的,那也是养了好久的了,一直都没有问题,结果就偏偏遇到宫广浩就出这么多事儿,也不知道是谁邪门儿!这楼上整天出出进进那么多人,我们家狗怎么看别人都不咬就偏偏咬他?那还不是以为他打扮的跟个鬼似的,连我们家的狗都看他不顺眼么!”张松老婆愤愤不平的说。
张松似乎也觉得自己老婆这话说的在理:“可不是么!而且开门让狗跑出来了这确实是我们有点责任,但那不也是我们家老人岁数大了,照顾不过来,一下子没看住,所以才让狗跑到门口去了么,再说了,那狗就是图走廊里头凉快,所以出去趴一会儿,其他住在楼上的人上上下下也都没说什么,狗也没叫过一声,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偏偏狗就看那宫广浩不顺眼,这事儿我倒是不太同意我老婆说的,人有审美,那狗上哪儿有审美去,它又看不出来宫广浩到底打扮的怎么样,依我看,肯定是宫广浩先看我们家的狗不顺眼,伸脚踢它的,所以狗才叫了几声,他觉得不爽,就又踢我家的狗,我家的狗这才把他给咬了的!”
“你们家当时养的是一条什么狗?”听到这里,汤力开口问。
张松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他讪笑了一下,说:“我们家那只狗是个串串,黑背跟土狗串出来的,一点都不厉害,就是我们家为了我父母出门方便,所以住在一楼,养那么个狗就是壮胆用的,其实那个狗脾气别提多好了,除了有点爱叫唤,真的是从来都不咬人的,那次咬了宫广浩也纯粹是意外,真的特别意外。”
贺宁听他这么说,心里面原本抱有的先入为主的看法反而受到了一点点动摇,在来这里见他们之前,她原本觉得这件事虽然说张松一家当时百般抵赖,因为只是破了皮没有出血就不肯出钱给宫广浩打狂犬疫苗这肯定是不对的,但是后续的那些事情如果真的都是宫广浩做的,那么张松一家和宫广浩之间矛盾的责任分担恐怕就是一九开或者二八开,可是现在一听张松说完了那只狗的品种,贺宁忽然觉得可能这件事未必像是旁人和张松他们诉说的那样,虽然不至于让宫广浩一下子就推脱掉了责任,但至少张松家也绝对不是最初以为的那么无辜。
她本人并不是一个非常怕狗的人,但是遇到了那种没有任何牵引和束缚的陌生大型犬时,还是会本能的绷紧了神经,心里面感到有些许的紧张,原因很简单,人都尚且有情绪失控、行为失控的时候,更别说动物了,狗不管怎么被形容成人类的好朋友,也仍旧无法摆脱掉它们是动物的这一事实,更无法摆脱掉骨子里面根深蒂固的兽性的一面,所以一旦面对大型犬忽然之间变得非常的暴躁且具有攻击性,并且人又是在手无寸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其实还是比较危险的,每年全国各个地区不管大小城市,被忽然发了狂的狗袭击造成的人员伤亡都屡见不鲜,不在少数。试想一下,假如说再遇到了那种比较害怕狗的人,再加上一条特别具有领地意识和攻击性的狗,那种恐惧感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那栋楼里的其他人家在上上下和出出进进的过程当中,每每都要经过一条狼狗自由活动的邻居家门口,这种感觉一定不会太好受。
之所以之前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李玉秀和马刚都倾向于认为宫广浩有问题有责任,而张松一家除了抠门儿之外责任不大,首先是因为他们都并不住在那栋楼里面,所以出出进进需要闯过大狗的那一关并不需要他们去面对,自然也就无所谓。其次宫广浩的穿着打扮,虽然贺宁和汤力并没有直接的见到他,与他打交道,但是从旁人的口中也不难听得出来会是一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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