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紧张害怕,所以一下子没想起来么!我这就马上要说到了,你这么一吼我一凶我,我整个人都又懵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马刚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碍于贺宁和汤力在场,也没敢多说什么。贺宁适时的开口安抚了李玉秀几句,示意她不要紧张,梳理好了思路再开口就好。
李玉秀稍微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这才开口继续说:“那个宫广浩原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也不知道,这都是听周围邻居议论,我和我爸两个人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儿,到底准不准的,反正都是别人说的,我们害怕就信了,你们要是不信就再找别人打听。他们说这个宫广浩住的好像是他家一个什么亲戚的房子,亲戚一家去了外地,这个房子就借给他住着,也不跟他收租金什么的,所以他在这儿一住就是那么老长时间,就跟坐地户差不多了。我爸家的老邻居说,宫广浩那个人平时不声不响的,特别安静,但是人很吓人,特别的吓人,之前跟住在他一个单元的一楼有一户人家起了点矛盾,就是他上下楼的时候打从那家门口过,那家人呢,也有错,门没关,家里还养了一只狗,那个狗估计是当时天热还是怎么着,就在门口趴着,看到宫广浩了就冲出来叫,宫广浩就踢了那条狗一脚,没想到那条狗没害怕,还生气了,就把宫广浩给咬了一口,这时候那家人也听到声音跑出来了,看到自己家狗咬人了,就先看了看宫广浩被咬的怎么样,后来一看,擦破了一点皮,没有咬出血,就不太想搭理了,说给宫广浩一百块钱,算是赔偿。”
“没打算带宫广浩打疫苗是么?”贺宁问。
李玉秀点点头:“他们说是,那家人平时就挺抠门儿的,一看没要出血就不想带人打疫苗了,打疫苗的话好几针下去,一百块钱肯定是不够干什么的。宫广浩就不干,说必须带他打针,不打针这事儿就不算晚,那家人就不愿意呗,就吵起来了,吵到后来宫广浩也是一声都没吭,扭头就走了,那家人还挺高兴的,觉得自己家这是吵架吵赢了,也没当回事儿,就连自己家那条狗都没给拴好,还有事儿没事儿的把门口那么开着一条缝,过了没多长时间有一天他们家狗就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都以为是自己跑丢了,或者是被人给偷走了什么的,过了两天好像,一早上那家人开门,就差一点儿没给吓死过去,他家那条狗鼻子上面挂了个绳子,被挂在他们家门口,都硬邦邦的了,呲牙咧嘴的,看着特别吓人,后来有懂的人给看了看,说那狗是被人给毒死的。”
“所以说这件事是宫广浩做的喽?”
“反正那家人是那么怀疑的,就堵着宫广浩找他算账,问他为什么要毒死自己家的狗,不就是狗咬了他一口么,又没咬坏,真要是觉得不高兴,那大不了赔钱就是了,干嘛好端端的把人家的狗给弄死。宫广浩也不承认,还问他们有没有证据,这事儿上哪有证据去啊,要是有证据那不就等于抓了个正着了么!那家人骂骂咧咧了一阵子,这事儿就算了,好一段时间那家人都没敢再养过狗,过了得有一年了吧,估计也确实是喜欢狗,他们就又买了一只狗回来养,那个小狗我还见着过,可好看了,雪白雪白的小卷毛,眼睛长得跟小黑豆儿似的……”
“你别光讲些没用的,挑重点!挑重点!狗长什么样人家警察又不在乎,你现在又不是跑这儿来找人帮忙找狗来了!”马刚在一旁不耐烦的催促着。
李玉秀被他催促的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反驳什么,果然把关于狗的细节给略了过去,继续说:“一开始养着什么事儿都没有,估计那家人也就慢慢的不担心了,结果忽然有一天,狗又没了,隔天又在家门口看到了,还是被人给毒死的,跟之前那条狗一样,硬邦邦的,呲牙咧嘴特别吓人,那家人就又找宫广浩算账,宫广浩也特别理直气壮的问他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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