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美酒把你留下’啊,她们没听恶心,我这一周才去一趟丈母娘家家的人都快听恶心了!”
虽然说这么解释这“天涯”二字似乎显得有些生硬,但是前面那两条基本上都可以符合,于是大家就决定还是去那边看一下,至少也可以做一下排除。
既然防化服神秘人留下的最后一句提示是“断肠人在天涯”,那么他们就决定从每天都回荡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歌声的那个公园小广场着手,到了那里一看,小广场是铺的沥青路面,不过广场的正中间有一个挺大的大花坛,花坛是挺大的,但是里面的花可就不怎么好看了,看着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精心栽培出来的,更像是那种自生自灭的野花,花坛的面积不小,大约是一个直径十米有余的圆形,周围是红砖砌成的花坛边缘,很有九十年代初期的风格,原本上面应该还抹了水泥,不过年头太久远了,水泥早就已经风化、开裂、脱落,就只有极个别的边边角角还能看到一点痕迹,出于某种原因,这个野草茂盛的花坛的一角还歪歪斜斜的插着一个小木头牌子,上面写着“小花含羞笑,请君勿打扰”。
本来这就是一个平凡无奇的花坛而已,但是走进了在周围转一转却很快就能够闻到一股隐隐的臭味儿,这个臭味儿究竟是怎么个臭法,对于一般人来说还真不太好形容,但是对于久经沙场的刑警们来说,鼻子一捕捉到那个气味,他们的心里面就基本上都有数了――那是尸体腐烂所散发出来的恶臭。
很显然,这个花坛下面还真的是有文章!
于是他们立刻就动手挖掘起来,一个直径十多米的花坛面积不小,就算是在能够闻得到比较明显臭味儿的区域下功夫,也不是一个小树坑那么简单的事,在他们忙活着的时候,有几个到公园里来遛弯儿的老人也凑了上来。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看到他们在挖土,又一个个的身着便装,便对他们说:“你们是公园管理处的人吧?哎呀,早就应该来处理一下了!也不知道之前是哪个缺德的在里头拉了屎,还是有什么人缺心眼儿,跑到这里来施肥来了,土翻的个乱七八糟,然后这里就变得臭烘烘的了!我们晚上在这儿跳舞都能闻到臭味儿,你看这天儿一天比一天就热起来了,回头越来越臭,越热越臭,这可怎么办!我们这些老人家有点活动活动的空间不容易,你们得给我们解决一下啊!”
被老太太拉住的同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边就有人喊了一句:“有发现。”
喊话的人只是这么喊了一句,并没有把发现的尸块从土里面继续挖出来,甚至还又往回盖了一点土,旁边的人也立刻明白了,自觉的分工起来,有的拿裹尸袋准备把挖出来的尸块装回局里送给法医处理,有的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警戒线,把周围的区域圈了起来,围观的市民都被隔在了警戒线以外,避免他们近距离的看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容易造成心理阴影,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好的胆色,可以看到被分尸的尸块也面不改色,保持淡定。
那个老太太看到方才还被自己拉住说话的“公园管理处”的人竟然跑去拉警戒线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在一旁有点不悦的说:“这个小伙子怎么一点都不诚实呢,我刚才说你是公园管理处的你也不否认,弄了半天你不是呀!”
那位同事有些哭笑不得,示意老太太最好不要在一旁围观,老太太还挺倔,就是不肯走,说自己是市民,有知情权,谁也没权力把她赶走。她老伴儿在一旁劝她要她走,她也不停,还狠狠的瞪了老伴儿一眼。
“我天天都在这儿跳广场舞,还是第一排领舞的,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也有知情权的吧!”她理直气壮的对自己的老伴儿说。
只要不越过警戒线,这个老太太的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