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恨恨的用鞋底撵着地面:“我真是失误啊!当初看他一张疤脸就觉得不像个好人,有点不想租给他,但是自己又教训自己,说不能以貌取人,结果居然真的把自己给坑了,真是想起来就火大!”
“所以说,卢正平从你这里离开之后去了哪里,你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了,对吧?”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已经是显而易见的,贺宁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下。
房主点点头,没好气的说:“那当然了,不然我傻么,不找他赔钱!你们回头要是找到他了,记得一定给我个信儿,我不能就这么白白吃了哑巴亏!”
“你当时租房子给卢正平,有看过他的证件么?”贺宁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又继续问,假如房主手里面有卢正平的身份信息,对他们来说或许也能或多或少的提供一点点帮助。
房主被她这么一问,脸上也又多了几分懊恼,摇摇头:“我当时太粗心了,而且也着急租房子出去,就没跟他要过什么证件,现在我也挺后悔的。”
没有证件,贺宁略微有一点失望,但是这也不算是意料之外的情况,她当然只能选择接受。汤力到门口去打电话和局里联系,贺宁留下来征求房主的同意。
“房子里除了这一处之外,还有别的血迹么?”贺宁问,“我们可能需要通知局里面的同事过来采集一下样本,你应该会支持的,对吧?”
“行,行,那倒是没问题。血么,不多,除了这一块之外,就还有几小块儿,这个最明显,所以我就给你们看了这一块。”房主回答,然后他迟疑了一下,略微有些疑惑的问,“这个卢正平,惹了什么大事儿了么?”
“现在还不确定。”贺宁含糊的给了他一个答复。
房主又看了看墙壁上的血印子,吸了一口气:“我怎么有点后怕了呢,他要真是惹了什么大事儿了,我这点损失倒也不算什么了,只要别牵扯到更多就好!”
得到了房主的许可,过了一会儿,局里面的刑技人员就来了,在房主的协助下对房子里墙面上的几处血迹进行了拍照和采样,之后就和贺宁、汤力一起离开了那套房子,临走的时候房主有些惶恐的询问他的装修还可不可以继续,汤力考虑了一下,对他点点头,房主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热情的送他们出门,情绪比他们刚来询问起卢正平的时候明显要好得多。
人果然就是这样的,当与一个更大的逆境擦肩而过,完美避开之后,就会觉得空前的满足,之前收到过的挫败便都不算是什么事儿了。
“你确定他继续装修没问题么?”那个决定是汤力做出来的,贺宁倒是没有多大的异议,只是有一点觉得不大把握,怕出什么纰漏。
汤力微微点了一下头,态度十分的笃定,没有一丝犹豫:“房子里血量很小,不大可能是凶案现场,房主说卢正平有受伤,所以我们要做的是提取血迹样本,范志案发现场那边还在从现场找到的血迹、毛发当中寻找不属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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