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多久了?十多年没有这么心神不宁了吧。沈誉放下咖啡杯心说。手边是那晚披在许夏身上的外套,小姑娘秋水似的眸子望他说谢谢的画面,犹在眼前。
拿起外套,沈誉凝眉思索起来。这一晚上他想的竟不是安宁是不是误会了他,而是……而是是否从此和那小姑娘就形同陌路。
其实现在向来,许夏替他对安宁说出那些话,他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沈誉想了许久,拨通了个电话给秘书。
“明天的会议取消,替我挪出一周时间行程……”
他要去确定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
一大早,许夏就被阵敲门声弄醒了。昨个半夜朱珠上厕所回错了房间,和许夏睡在一起,她踩了拖鞋去开门。
“来了来了……”
朱珠迷糊着眼,开了门,然后……静!
许夏没听见动静,从巴掌大的房间探出鸡窝头来:“谁啊朱珠?”许夏揉了揉惺忪睡眼。大周六的,谁?
门口传来女人的声音――“请问是许夏许小姐吗?”
许夏答了是,然后突然门口就涌进来三五个人,搬进来大大小小的盒子和袋子。
“你、你们干什么?”
许夏和朱珠都吓着了,为首的一步裙、衬衣女人过来,拿着个小单子和笔递给许夏。“这些都是许小姐您要的衣服和货品,清单您看看,要是没有错就签字吧。”
许夏和朱珠对视一眼,懵。做梦么?
“这些东西我没订啊!”她哪有钱!
那女人说:“钱已经有人付过了,您只需签个字让我给公司汇报就可以了。”
许夏接过单子一看,上头标题栏写着“远恩百货”。
这时,冷豫森来了电话。“怎么样,喜欢吗?”
“……”
许夏没想到,冷豫森竟然把她昨天试过的衣服都记住了,送了过来。每一件都是她自己挑选了试的。
朱珠看了条吊带连衣裙的吊牌,哇地一声。“好贵……”。白着脸对许夏说,“小夏,你傍大款了?”
许夏无言。“怎么可能!那就是一神经病领导。不知道吹了什么神经病风……”“就是那个,给我扇了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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