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江君惟事后也表达了他的歉意。但是这些都只是'我觉得',问题在于你怎么想。如果你和我意见一致,那这件事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如果你认为我的做法不对,和背叛无异的话,那么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言清书慌乱却又强势地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出宁臻接下来想讲的是哪两个字。或许有人会说女人谈分手大部分都只是在以退为进,口头威胁的性质更多一些,可他清楚宁臻不是这样的人,在俩人交往的四年时间里,无论他再冷漠,做出再让她伤心的事,她也从来不曾提过一次“分手”。这样的女生说好听点是“不乱作”,说现实点便是“拿得起放得下”,她一旦提出了分手,那就是真心想分,不是来玩情趣的。
试问,就怕宁臻离开他的言清书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说出来?哪怕对方只是在试探,他也绝不容许。
没有料到言清书会突然插话,宁臻怔了一下才说:”可以分……”她的话堪堪才说了一半,就被言清书猛地狠狠吻住了。
他吻得又凶又急,似是在发泄着什么,宁臻完全招架不住,只觉得舌根被吸得发麻,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掉一般。
这就是传说中“霸道总裁的身体惩罚法”么?宁臻晕乎乎地想着,可是言清书向来走的不是小清新路线吗?为什么这一阵子动不动就喜欢用“肢体语言”和她交流?
“别告诉我你在走神,嗯?”言清书轻咬着她的嘴唇,语气里带着浓重的不满和淡淡的威胁。
宁臻微微喘着气,下意识答道:“没……没有。”
“你刚刚想说什么?”他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如同弹琴般在她的后背游移着。
细微的酥/麻感很快在宁臻的全身散开,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说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们可以分……”
她的话再次被言清书堵在了喉咙口,这次他的吻不再只是一味的进攻,而是多了几分柔情和引诱,似乎在隐隐传递着某种信息。
有什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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