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佣阿姨一般不会提前把第二天要做的菜都买好,所以他们家的冰箱向来只保存煮熟的东西和水果零食。乍一看到西红柿跟生鸡肉什么的,宁臻难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真是太巧了,这些食材同她第一次为言清书洗手作羹汤时准备的几乎一模一样。
说起来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俩人刚刚开始同居生活,宁臻自告奋勇要亲自下厨,张罗一顿好的作为乔迁之喜。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娇气得不得了,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但又有谁猜得到,实际上基本的家务活她都会做呢?
宁家夫妇从小就教育她,她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因为宁家有足够的钱请保姆服侍她;可她同样得知道如果没有了这些人,她要如何照顾自己。
煮饭便是锻炼宁臻生活自理能力中很重要的一项,不过宁家夫妇快四十才有了这么个宝贝疙瘩,自然不舍得累到她,要求仅仅只有“安全能吃”四个字罢了。
禁不住宁臻天赋好,请的又是大酒店里的名厨做老师,哪怕只上过两三节课,她依旧利落地捣鼓出了一桌子菜。
客观地说,卖相和味道都是中规中矩,属于普通家庭里再寻常不过的家常菜了。
宁臻清楚自己的厨艺有几斤几两重,也没奢望言清书会看在那是她第一次下厨的份上夸她几句,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只是动了两下筷子便不再继续了,宁可用开水冲泡面吃也不肯再碰她的菜。
她当时既难过又羞愧,虽说习惯了言清书的冷漠无情,但忍不住还是会有受伤的感觉。
最后,她把所有的菜都打包带回了宁家,在自家父母滔滔不绝的赞美中重新找回了自信。
和言清书在一起那么久,宁臻早就学会了凡事都想开点。这个男人是她费尽心机抢来的,他不待见她再正常不过了。要是天天都纠结他不把她放在心上的那些小细节,她估计迟早得抑郁成疾。
只是想得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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