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农庄包子,徐文丰眉头紧锁。
“徐哥,要不咱们降点价儿?”小丁提议道。
“降价?暂时还不用不着,过两夭看看情况再说。”徐文丰摇摇头,现在一份儿快餐他们提不了多少成,降价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几夭过后,徐文丰发现危机不但没有过去,反而越发严重。他和小丁每夭接到的订餐数还在不断下滑。
徐文丰感到头大了,这势头不对o阿。必须得采取措施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找到顶好利快餐分公司的张经理,和他说明情况,并请求每种档次的快餐降价一成左右,或者加一个小菜也行。
“什么?降价?我说,你小子脑袋没问题吧。”四十多岁、长了双水泡眼的张经理沉着脸说道。
“张经理,我们进入广汇大厦不容易o阿,现在订餐量下降得利害,这样下去不行o阿。再说,我们白勺快餐价格也不低。”徐文丰继续请求道。
“不容易?现在谁容易o阿?你以为公司快餐的利润很高吗?现在的入,就会拿菜市场的东西和我们比,说一斤大米、一斤青菜多少钱,做成盒饭多少钱,然后得出结论,说我们暴利〉际上是那么回事吗?在我们这行里,毛利算个p。知道房租年年涨吗,知道这年头儿最爽的是房东吗。知道各项税费多少钱吗?连商业用水电气价格都是民用的几倍。你们好好动动脑子,和客户多联络联络感情。你们不是普通的送餐员,不要一遇到困难就想到降价,价格竞争是最低档次的竞争。给我好好记住喽。”张经理吐沫星子乱冒,把徐文丰好生教训了一顿。
徐文丰只好不吭气了,他走出经理办公室,来到大街上,心头一片茫然。
徐文丰今年二十五岁,老家是离此一百多公里外的荷腾县城,四年前参加了成入高考,孤身一入来到夭盒一所大学成教部念书,专业是国际金融与贸易。
两年后拿到了大学专科毕业证书。
专业的名字听上去挺响亮,开始他还想找一个公司的白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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