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薛晓莉怒目以对。
张老头子满脸堆笑地:“晓莉,你说这样的人怎能留在咱们这儿?”
“留与不留这是你该管的吗?”薛晓莉质问道。
“这可是你们家开办的所啊!”张老头子低声下气地说。
“正因为是我们家开办的所,所以才用不着你管。”薛晓莉一针见血地说。
“我觉得这小子太不像话了。”张老头子仍不甘示弱。
“怎么个不像话法?”薛晓莉咄咄逼人地问。
“不是说了吗?他借上班之名,跟人下棋,他这不是明摆着在欺骗你吗?”张老头子以为这样说就能把对方的嘴给堵上了。
哪知道薛晓莉想都没想:“谁让你跟踪他了?”
“我……”张老头子一时语塞。
“同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有事不能相互体谅,却躲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你作为这个所里最大最老的人,你丢不丢人?”薛晓莉义正词严地说。
这时,坐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学林看到自己的同伙遭此大辱,觉得不站出了说句话,与情与理都不太合适,于是她嬉皮笑脸地走到薛晓莉的身边:“晓莉……”
“离我远点儿。”薛晓莉不屑地说,“这里没你的事儿。”
学林只好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
薛晓莉又回过头来,对张老头子说:“你不是对石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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