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像不是这么问的。”她忽然精明起来。
石梦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本来是想这么问的,可是一见你玩这玩意,就把该问的话忘了。”
冯云慢条斯理地说:“什么是该问的?什么又是不该问的?我简直被你说糊涂了。”
“姐,您叫我过来,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呢?”石梦赶快转入正题。
“给你,帮我吹这个。我想,不用我再教了吧?就像我刚才做的那样。”一边说,她一边把一盒还没有动过的避孕套递给他。
“姐姐,您这是……”石梦羞得满面通红,不解地说。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不帮,滚!”冯云毫不客气地说。
“帮,我帮还不行吗?”石梦没别的办法,只好拿出一个吹了起来,但他心里一直都在打鼓。这是什么事儿啊?
“对,就这么吹。吹得再大些、再大些,好。”冯云高兴起来。
石梦眨眼的工夫就把一盒避孕套给损坏光了。他以为做完了这事儿,冯云就该跟他说正经事儿了,没想到冯云又递给他一盒,还让他继续做。
他摸了摸两边的腮帮,隐隐有一种不爽。他想,再这样吹下去,非痄腮不可。
他害怕了,就问:“姐,还有多少?”
冯云把吹满的一个套儿用力挤压。等声音发出后,她才把一个黑色的包装袋拿给他看。
妈呀,那里面少说也有三五十盒啊!这得吹到猴年马月?
于是他就提了个建议:“姐,你不就是想把它毁掉吗?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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