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太始楼,其中一个中年人便说道:“大人,这显然是有人想挑起禹东学宫和国子监之争。学生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另外几个中年男人点点头,十分赞同这个看法,并且说道:“是啊,那个人连大人都不认识,可见根本就没有去过禹东学宫!”
方才太始楼中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是在维护禹东学宫,但字字句句都在表示禹东学宫胜过国子监,显然居心不良。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禹东学宫和国子监各聚天下三分之一的文才,当中皆有惊才绝艳之辈,也不乏碌碌无为之人,怎么能够说谁胜过谁呢?
有人意图挑起禹东学宫和国子监的争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又矮又胖的老者,自是禹东学宫祭酒周典。他年前就带着禹东先生来到京兆了,至今还没有离开。
他脸上没有恼色,双手背在身后,平静道:“此事我会处理,不管被人说什么,你们笃守本心便是。”
裴定弹劾齐濮一事,周典早就知道了。如今在太始楼一观,才知道此事或许比想象中更大,此事闹得这么大,禹东学宫不能抽身事外了。
他回望着太始楼,然后笑了起来,心中叹道:“裴朝正啊裴朝正,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啊……”
这么大的人情,裴朝正要拿什么来还?
在裴家书房内,裴光眯起了漂亮的凤目,问道:“老二,宜乡那里已经都打点好了吧?可不能让这三家去做什么手脚。”
裴家老二裴密回道:“父亲请放心,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三家的人都被挡回去了。证据都交给五弟呈上去了。”
裴密说话,恰与鸿嘉君裴宰相反,是能少说一句便少说一句的。
他并没详说裴家在宜乡如何费尽心力才得到齐家的证据,也不说齐家在宜乡的反扑,更不说为了保护这些证据,裴家少了好几个仆从。
齐濮仗国子祭酒的威势,联合章、黄两家侵占良田,此事已证据确凿,还上呈到紫宸殿了,如今不管齐家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没什么用的了。
一旁,鸿嘉君则补充道:“父亲请放心了吧,宜乡不会出什么变故。那里的百姓怨声载道,以往是没有官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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