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乃江南胡家的人,与河东道郑家、与北州宁家完全没有关联,为何要如此对付郑姑娘呢?
卢氏尚在思考对策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道:“启禀两位娘娘,这么小的披帛实在无法做成衣裳,娘娘仁厚,请勿与年轻姑娘计较了。”
这出言的人,便是以公道著称的甄夫人刘氏。
在两位得宠的宫中贵人面前,刘氏依然秉心直言,意在为郑衡求情。
刘氏内心觉得,两个姑娘偶有碰撞是常事,弄破衣裳或是不小心,但是两位娘娘却以披帛为难小姑娘,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今日乃澹苑午宴,表示皇家与民同乐,这两位贵人的举动,恰与此相反了。
如同郑衡错估了德贤二妃一样,刘氏的直言也没有影响到德贤二妃。
或者说,她们既然打算当众为难郑衡,便不在意这些直言了。
贤妃笑了笑,状似疑惑地问道:“然则,甄夫人这么说,任何人对皇家不满,都可以不计较了?如此,本宫倒要好好禀告皇上了。”
贤妃压根就不怕,只管死死扣住对皇家不满这顶帽子,谁又敢说什么?
便是御史台的官员在此,贤妃也不怕!
郑衡听着这些话语,再看看德贤二妃不肯罢休的样子,心中忽而觉得有些好笑。
她想过今日可能会出些什么事,却没有想到是来自这两人的刁难。
呵呵,不过是用披帛做衣服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她扬了扬唇角,忽而大声说道:“娘娘,若是我用着披帛作出了衣裳,那么此事便算了了?”
德妃、贤妃两人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注意力都在她能够做出衣裳上了,并没有在意郑衡自称“我”。
“自然算了,前提是你单单用这披帛做出衣裳。”德妃如此说道,压根就不相信郑衡能用这轻软的披帛做出衣裳来。
贤妃也点点头,道:“你若能做到,本宫还愿意出一些彩头,就用本宫头上这支凤钗作彩头好了。”
贤妃伸手拔下了头上的凤钗,交给了身边的姑姑,将局面往前推了推,心中等着看好戏。
尚未及笄的姑娘,十三四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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