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得宠的贺德妃,也不了解皇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帝心难测!”
笑罢,裴光又道:“说起来,我们帮了陶黑胖的忙,得问他拿些好处才行!听说他手下有几个人排兵布阵很不错……”
他漂亮的凤目闪着精光,似乎在打着什么注意。
见到父亲的眼神,裴定便知道陶伯要割肉吐血了。如此想着,裴定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笑意。
然后,他正色道:“父亲,孩儿明白了。尽己所能,不求尽善尽美。孩儿下一次定会做得好些。”
裴光笑容更深了,道:“如此便好。为父如你这般年纪,只知道四处玩乐呢。失者,天之道,知失者,人之道,此乃常事,持本心即可。”
小五真正出仕后,前面不知道有多少大坑等着,哪有时时平安跳过的道理?
无非是吃一堑长一智。
不过裴定这次的手笔,有一点裴光也不甚明了。
于是他问道:“那些黑衣人当真是南景的细作吗?如此一来,郑丫头便入了刑部及鸿胪寺的眼了。”
裴定继续笑了笑,眼中却有了寒意:“郑姑娘遇杀,已入了别人的眼。既如此,倒不如让刑部和鸿胪寺出面,也给那些人一个震慑。”
郑姑娘被杀,不是因为韦君相弟子的身份,就是因为南景细作!——裴定更倾向后者。
直到如今,京畿卫和裴家依然查不到半点线索,其实这就已是一个线索了。
想来朝香暮籽一事,南景细作已发现了端倪。那个伍氏,就是在郑府中的。
恰好郑姑娘来了京兆,南京细作不知出于何种心思,便有了刺杀之举。
刑部和鸿胪寺注意到郑姑娘,若是南景细作还想做些什么,也得掂量掂量。
裴光静默不语,半响才道:“如此也好。只怕郑姑娘在郑府尚不知道此事,得想办法告知她才行。”
裴定表示清楚了,心中在想:得想个办法让郑姑娘能够不时离府才是,就像在河东时一样……
此时在郑府,郑旻神色不豫地问着贺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衡姐儿的事怎么会在京兆传开?皇上为何会给舅兄加一个监军?”
最近吏部忙着处理征召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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