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恶狠狠地道。
说罢,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章氏走近。
“本侯就是要让你尝尝救不得的滋味。你以后最好安分守己,别忘了,除了章氏,你身边还有别的人!”他凑近章氏的耳边,细声说道。
这么近,他眼中的阴鸷更加明显了,似永不消散。
章氏眼睛微微一缩。她身边重要的人,除了章妈妈,就只有衡姐儿了!
“郑仁,那是你嫡亲的孙女!”章氏难以置信地低吼一声。
三年多前,郑仁就以郑衡姐弟威胁她,没想到他们两个已入了禹东学宫,郑仁仍会如此。
章氏以为郑仁不能再狠了,却还会更狠。
郑仁厌恶地看着章氏:“本侯膝下四子,何曾缺过孙女?再说,本侯没有一个教唆别人的孙女!”
听了这些话,章氏恍然大悟。
挑拨离间、教唆……郑仁这是将二房谢氏、伍氏落胎的事算到她头上了?
还有教唆,衡姐儿教唆!莫不是迢哥在观雅院吹笛之事?
原来如此,郑仁这是为他庶子讨公道来了!
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狠,才能给做这些事情?她为过去所做的错,已经付出足够的代价了,他要怎样才肯罢休?
章氏心中怒气翻滚,她拼命压抑着自己,最后竟柔柔一笑:“侯爷这个提醒,妾身永不敢忘,多谢了。”
说罢,她不等郑仁回应,便转身离开了幽暗阴森的慎行堂。
此时,风声吹过慎行堂,仿佛谁在呜咽叹息: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
闲章院内,府医朝满脸冷肃的郑衡摇摇头,忙不迭地离开了。
章妈妈伤得太重了,府医根本就没有办法。――郑衡总算知道郑仁为何会挑傍晚发难了,晚了连大夫都请不到。
郑仁非要了章妈妈的命不可!
郑衡本想让盈知出府将大夫带进来,可是盈足黯然阻止了:“姑娘,不用请大夫了……”
不用请大夫了,章妈妈脊椎已被打碎,肋骨插进心肺,神医来了也救不了。
章妈妈唯剩一口气,只等着章氏回来而已。
就在盈足说完话之后,章氏便回到了。她显然是奔跑回来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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