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郑衡的字画?怎么可能是投机取巧呢?祭酒大人和窦首座是极为称赞的。你会不会是看错了?”
这姑娘听了,腮帮子便鼓了起来,气呼呼地大声反驳道:“我怎么会看错呢?那就是投机取巧,怎么算得上是才学呢?我真真是不服!”
她似是气愤难当,说罢这些话是时候,脸色都涨红了,还忿忿地看了郑衡一眼。
因为顺妃要考究郑衡,大樟树周围本来就很安静,这姑娘的牢骚话语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顺妃都注意这动静了,颇为不悦地看了看裘壤歌。
当即,裘壤歌说道:“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顺妃娘娘在这里,你们不得喧哗!”
贺德乖顺地低下了头,那姑娘似是心头火难消,竟迎上裘壤歌说道:“回首座的话语,学生刚才在说郑衡字乃投机取巧,学生并无喧哗。”
裘壤歌没有想到这姑娘会这么大胆,一下子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直到这时,顺妃才将目光放在这姑娘身上,仿佛很感兴趣地问道:“你是哪一家的姑娘?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郑衡的字,顺妃还没有亲眼见过。既然这个小姑娘见过了,便可以询问一二。
听到顺妃问话,这小姑娘并不惊慌,反而落落大方地回道:“回娘娘,民女名唤裴隋珠,乃云溪北裴姑娘……民女觉着将字写成花儿一样,并不算什么真才学,充其量只能说是匠心独运而已。”
听到这些话,顺妃还真是相当讶异了。这讶异,却不是为了郑衡的字画,而是因为这姑娘的身份。云溪北裴,这可是河东裴氏的嫡枝。这姑娘,是谁?
“原来是名门之后。你父祖是谁?”顺妃这样问道。
这一下,这姑娘却迟疑了,她咬着唇迟疑半响都没有回答。
莫不是这姑娘的父祖有什么不便说道的地方?这样一来,所有姑娘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就连贺德都在迷迷糊糊地想,莫不是这裴姑娘是在装腔作势?
下一刻,裴定上前几步,一脸无奈地说道:“娘娘请见谅,这是我家的小珠儿,是我大哥唯一的女儿。在家一向被宠惯了,在外面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说罢,故作凌厉地看了裴隋珠几眼。随后,目光略略侧移,看向了不远处的郑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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