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正色道:“他脉象全无,不是死人又怎会如此?可他的的确确又还活着,这情况,非但有违医道,确切的说,根本有违常识。”
无忧子闻言,淡淡地瞄了姜云一眼,眼中精光一闪,接着低下头去,若有所思。
“老夫虽不知公子为何如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人无脉动不活,公子虽暂时活着,但请恕老夫直言,情况不容乐观,若无法让公子心脉重新跳动,不出十日,公子必死无疑。”
姜竹儿闻言,顿时眼眶泛红,双腿一软,跪在吴大夫身前,泣声道:“请大夫救救我家相公。”
吴大夫伸手虚扶一把,见姜竹儿起身后,这才叹道:“医病救人,需知病理,这位公子的情形,委实诡异,老夫闻所未闻,自然也就无从救起。哎!姑娘还请节哀,此事,老夫无能为力,告辞。”
“相公!”吴大夫走后,姜竹儿一头扑入姜云怀中,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哎。”虽然明知自己命不久矣,但亲耳听见大夫判了自己死刑,心中还是一阵唏嘘。轻抚姜竹儿的秀发,姜云忽然咧嘴一笑,语气颇为轻松地宽慰道:“好了,我这不是还没死么,何况大夫也说了,我这种情况,他闻所未闻,所以他说的也未必准确,说不定相公我就能平平安安活到一百岁呢?”
姜竹儿仅仅抓着姜云衣袖,一张俏脸梨花带雨,乞求道:“相公,你答应我,不要死,好不好?”
“好。”姜云笑道:“相公肚子饿了,竹儿,今个咱就奢侈下,买只烧鸡吃吧。”
“相公,我们今日开始,只能喝粥了。。。”
“为啥?”姜云一愣。
“我给了道长一两银子的住宿费,给了吴大夫一两银子的出诊费,咱还剩最后一两银子,得吃半个月呢。。。”姜竹儿扭捏地抓着自己的衣角,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吃不起烧鸡了。”
“什么?”姜云闻言,勃然大怒!出诊费也就算了,好歹是救命钱!那什么劳子的住宿费算怎么回事?出门带了三两银子,这才一天不到就花了三分之二,日子还怎么过?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姜云脸色不善地看向无忧子,越想越是心酸,越想越是悲愤,突然嘴角一瘪,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拉着无忧子的道袍,狠狠拧了把鼻涕。“老混蛋,老骗子,我说你怎么笑的如此下作,感情连我血汗钱都给骗去了,我一个大病未愈,不知是死是活的病人,想吃只烧鸡而不可得!你于心何忍?银子你还不还我?不还我今日就和你拼了!”
无忧子见状大惊失色,用力扯着道袍,连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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