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雪盯着她看了眼,抿唇笑了,“我来是想恭喜母亲的,怕明儿一早不得空儿,特意送了两个荷包给妹妹玩,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一听到荷包,王氏的面色就变了。
这死丫头不傻了,万一在荷包里做了手脚怎么办?
到时候她的女儿要是中了毒可就糟了。
于是,她撂下那张嫁妆单子,理都不理云暮雪,扬声就朝门外喊去,“来人。”
她身边的大丫头橙香匆匆进来,“太太有何吩咐?”
“夜深了,把大小姐送出去!”
橙香答应了,走到云暮雪身边,轻声道,“大小姐请吧。”
云暮雪也不挣扎,更不赖皮,痛痛快快的就笑着走了。这个样子,更是让王氏一百个不放心。
赶走了云暮雪之后,她就急急地赶往云晨霜的屋里。
云晨霜已经歇下了,明儿一早就要起来,她得养足精神,才能做太子的侧妃啊。
王氏也没经丫头通报,径自带了人就进了云晨霜的屋里,喝问着她的贴身丫头墨菊,“大小姐送来的荷包呢?”
云晨霜还是被吵醒了,她一脸不快,睁眼就见她母亲正站在她床边喝问丫头,不由拧了拧眉,“娘,这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女儿睡觉了?女儿明儿出嫁时,要是打盹儿,可是大大地不吉利的!”
王氏白了女儿一眼,气道,“你还睡得着?那小贱人送你的荷包放哪儿了?还不赶紧找出来。”
“哎呀,娘,那荷包我早就看过了,里头只有两个银锞子,什么问题都没有。”
云晨霜自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上当?
云暮雪走后,她就让墨菊把那荷包里三层外三层地给查验过了,压根儿就没有毒啊迷药啊的什么的。
她自然也信不着云暮雪,这个姐姐在她出嫁前夜过来,能安什么好心?
没想到这真的就是两个普通的荷包,虽然针线不怎么样,但至少没毒什么的,于是,她就让墨菊随手给收起来了。
这样的东西,贵为太子侧妃的她,怎能带在身边。还是扔在家里等着发霉吧。
如今又听王氏蝎蝎蛇蛇地嚷嚷拿出来,她就赌气让墨菊把那荷包找出来,对着王氏手上就扔过去,“娘半夜巴巴地过来,是喜欢这两个荷包了吧?那好,你带过去吧。”
王氏没有和她计较,只翻来覆去地捡看着,发觉确实没什么,才放了心。
见女儿赌气,她忙安慰,“好好,娘带过去就是。你早些睡,明儿娘让人早点儿叫你!”
云晨霜哼了一声就面朝里睡了。
关于洞房花烛夜的那些话,王氏一早就跟云晨霜说了。
就连那小黄本儿,王氏也给她预备了京中纸张印刷最清晰的。
云晨霜早就驾轻就熟了,巴不得她母亲早些回去。
见女儿不理自己,王氏袖了那两个荷包就回了自己的屋,随手扔在了床头的小几上。
也许是夜深了,她确实困意上头,硬撑着洗漱了,就爬上床睡了。
只是这一觉睡得着实不安稳,睡梦中,她看到大将军云伯英一身银白铠甲,骑着雪白战马,正朝她跑来。
那英姿勃发的样子,还是当年那年轻的模样。
王氏只觉心神俱荡,分不清这到底是醒着还是梦里。
她仰慕地看着云伯英驰近,携了她的手上了马背,就打马而去。
一路上,云伯英紧紧地搂抱着她,情动不已,竟然在马背上就和她缠绵起来。
醒来,正是三更时分。
王氏不觉心里空落落的,浑身燥热地难受,好想有个男人来安抚她一番。
方才梦境中的那一幕历历在目,好似真的一样。
只是她知道,她这辈子和云伯英也只有一次,那一次,还是云伯英喝多了云里梦里的,压根儿就当不得真。
这么多年,她一直靠着林山来排解这些需求,只是近年来,林山也越发地不济了。
她正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她哪里还耐得住?
虽然女儿明早就要出嫁,但她实在是太过饥渴,煎熬得浑身都冒火,只得让丫头去叫林山过来。
林山就歇在前院,此时正搂着一个丫头睡得香,听见王氏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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