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的那般清雅绝世,他的温柔,他的优雅,他的淡漠都是给自己带上的面具,只是带的久了,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罢了!
对待敌人绝对不能手软,这是他的信条,一直都知道他就是那样阴狠无情的人,只是把那份无情用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心脏那里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哪怕,只是一个梦……
破晓前的天气,并不显得沉闷,下着雨的缘故,反而带了几分通透。夹杂着雨水的寒风从大敞的窗户刮进来,弦歌紧了紧身上的外袍,再无睡意。
第二日清晨,弦歌离了驿馆,直到午后才回来,心中烦闷不已。
“弦歌姑娘,别来无恙啊!”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回头一看,正是莫颉得使臣赫连祁。
“原来是赫连将军,有何指教?”这人也已经多日不见,自从上次祭祀平原一别,这赫连祁可是销声匿迹了许久,只是不知道这次怎么又成了出使大商的使臣。
“许久未见,心里挂念得很,弦歌姑娘变化可真大啊!”赫连祁比以前更加阴晴不定了,“还要弦歌姑娘代为向幕先生问好,我可是等着他再绝高下呢!”
“劳烦赫连将军挂念了,只是我家少爷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赫连将军呢!”弦歌的语气很是冰冷,这人像是毒蝎一样,让人防不胜防,而且无耻下流。
“那也没什么,我记得就好了,这次的明天晚上的宫宴可是有一场好戏呢!我诚邀弦歌姑娘共同欣赏。”赫连祁似笑非笑的看着远处的楚国公主,施施然道。
“是吗,多谢赫连将军告知。”
道不同不相为谋,心境和目的不一样的人能站在就是个奇迹,更不可能笑语靥靥。
“弦歌姑娘,王爷请姑娘过去,有要事相商。”还未及房门,变有个俏丽的圆脸婢女禀报。
“王爷可说是何事?”弦歌问那婢女。
“姑娘,这些事不是奴婢们该过问的,奴婢也不清楚。”圆脸婢女说道,轻音清脆。
“知道了,劳烦你回禀王爷,弦歌稍作整理,马上过去。”
“是。”
弦歌回房间换了一件大红色的箭袖,干净利落,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王爷传召草民所为何事?”看着坐在桌前的忠王,弦歌问道。
“幕先生将姑娘安排到本王这里,本王感激不尽,这次就是想请姑娘解惑,这次的朝贡有何不同?”忠王爷声音沉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少爷是忠王爷的幕僚,深受王爷器重,恐怕也是王爷特意隐藏起来的一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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