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小心翼翼地问道。
想到刚刚在戏楼中发生的事情,叶宁不由得感叹,那位白大人可真是不怕死,也敢打太后的主意。
“杀。”一个字,霸凛冷冽!
叶宁丝毫不觉得意外,甚至还觉得这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仿佛是他早就知道的结果。
凡是对太后动心思的人,简直是找死。
……
午时过后,皇城里第二次又开始轰动起来。
刚刚被撕扯掉的皇榜,此刻又被第二张皇榜替代了。
此刻摄政王府内,本来安静至极。
叶宁又风风火火冲入了屋子里,表情那叫一个惊恐,“爷儿,出事了!”
轩辕逸寒执着棋子的手蓦地停顿下来。他的表情淡定无比,抬眸来,“何事?”
他还活着的事情,并未传出,整个摄政王府的人也必定是要守口如瓶,他的死讯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利用机会。
宏王既然被盛晚晚除掉了,那接下来就是耀王。
现在知道他死,轩辕俊耀这人一定会按捺不住有所动作。
“呃……”叶宁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听闻太后要招一万面首。”
“面首?”男人目光微冷,看向叶宁。
那逼人的视线,简直是让人冰冻了去。
叶宁硬着头皮点头,觉得他家王爷此刻估计真的没法淡定了。
“爷儿,这说得好听是面首,说得不好听,那就是男宠啊!听闻太后要招这些男宠来试毒呀!”
“咔”地一声响,棋子硬生生被男人给捏碎了去。
叶宁识相闭嘴,觉得王爷的表情好生恐怖。
“备车。”
“备……备车?去……去哪儿?”叶宁出奇地反应慢了。
他发现他最近越来越跟不上他家主子的节奏了,他家主子的脸上明明是平静无比的表情,唯有那双惊世紫眸深处,有一种暗涌的波涛,骇人无比。
“做男宠。”男人一字一顿,三个字,说的颇有咬牙切齿的冲动。
“……”叶宁险些没有晕倒过去。
近黄昏的时分,盛晚晚好不容易批改完了奏折,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将手中的笔随便就扔在了桌上。
这事情挺辛苦,可见皇帝这差事也真是不好做,虽然她每日提出的建议没什么实质性。
她站起身来,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那原本还有些惆怅的心情,瞬间就被一种很奇特的喜悦之气取代。
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她居然有了孩子……
“太医,怎么回事呀?最近哀家感觉特别没劲儿,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哦对了,还有嗜睡呢,特别想要睡觉,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时她都有秘密把太医召入宫中,小心翼翼地询问。
太医给盛晚晚把脉时,表情带着一抹小心翼翼,待问诊完后,整个人都傻愣住了。
“你倒是说话呀!”盛晚晚有些急。
“呃……太太太,回禀太后,此乃喜脉!”
最后四个字,重重敲击在了盛晚晚的心头,让盛晚晚整个人都傻住了。
此乃……喜脉?
太不可信了吧?
而且最让她无语的是,就这么一次,就中了?
之前就连洞房花烛的初ye,她都吃了避子药,唯独那天去北冥山之前,把轩辕逸寒给干倒的那一天,她来不及做任何的措施!
一次就中,那男人也忒神奇了吧?
“啪”地一声响,身后的一声动静打断了盛晚晚的思绪,她蓦地转身,一双大手以极快的速度握住了她的腰际,速度快得她都没有来得及反抗。
“你!”盛晚晚抬头的刹那,就被一股熟悉到让她发疯的气息给夺取了呼吸!
对她来说,一切都是猝不及防!
带着一股暴怒的吻,简直要把她给湮灭!
她的眼眸睁大,头仰着很累,男人似乎不甘心,握着她的腰际,更是把她整个人给抱起,狠狠肆虐!
疯了,疯了,盛晚晚觉得她就要死了。
张嘴,就反击了回去!
本来只是一个人的暴怒,刹那间变成了两人的撕咬。
盛晚晚被放下的时候,气息还是紊乱着,喘着气,眼眸瞪得老圆,就像是一头毫不服输的野兽,眼睛都带着一丝丝的赤红之色。
“王、八、蛋!”盛晚晚狠狠抹了一把嘴巴,瞪着这个偷袭她的人。
“再骂一句。”魔魅的嗓音,听起来并未有一丝怒气,反倒是因为刚刚的偷袭成功而略带几分愉悦。
“轩辕逸寒,你不是死了,回来干嘛?”盛晚晚感觉现在她浑身都弥漫着这个该死的男人的气息,那股让人着魔地清香,让她挥之不去,所以她一次又一次擦着嘴,可是不管怎么做吧,她觉得都摆脱不了。
“招面首做什么?”他答非所问,微微眯细了双眸,盯着她不住擦嘴的动作,感觉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此刻又要冲破而出。
“哎哟,你管我呀?前夫!”盛晚晚咬重前夫两个字。
其实,看见他的刹那,她是高兴的,甚至她还想着,他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他的那所谓的大婚,不过就是迫于长老的压迫而已,其实现在根本没有娶?
她只想要他给出一个解释,只要一个解释,她可以马上原谅他。
那故意咬重的两个字,让轩辕逸寒的紫眸深处,危险的光迅速蔓延。
“盛晚晚!”他的手蓦地捉住了她的手腕,“果然是欠收拾了?”
盛晚晚还待说什么,门被人敲响了。
“晚晚,你要的面首都已经招齐在院中,要不要过目呀?”是梨晲的声音。
“哦,等会儿,我马上来。”盛晚晚轻轻应道,刚准备走,却发现手腕还被某人给拉扯着,她挣了两下,结果根本挣不开,她蹙眉。
“老混蛋,你想做什么?我有事情要做,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很闲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嫌弃之色。轩辕逸寒凝视着她的脸,有一股气,抑郁地他说不出话来。
“别闹了,回去找你的媳妇玩儿去吧,我还有事呢!”盛晚晚见他没说话,更想要气他了。
她就是恼他到现在还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甚至莫名其妙地没有任何的动静,让她很愤怒。这会儿不说些话来报复的话,她觉得还真的不符合她的作风,甚至也该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晚晚,休书不作数。”他缓缓出声,“没有女方给男方写休书。”
盛晚晚蹙眉,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
她当然知道,在这个古代,男尊女卑的地方,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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