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苏幕遮点头。
漱玉以为苏幕遮明白了,孰料苏幕遮认真道:“若遇见了妙笔书生,本王一定要买到刀客榜单首位。”
“咳,咳,咳。”正用茶的卫司空被呛住了,虚、苏平仄和一旁伺候的下人也轻笑起来。
漱玉忍不住要替谷主管教一下不着调的王爷,手正要在他腰上略作惩戒,却被苏幕遮抓住了。
“‘衣不留行’白居易的确厉害,漱玉姑娘认为谁又能紧随其后?”虚满脸含笑,眼神中似有所指。
“自然是尊师一行禅师了,‘一朝禅定水倒流,万剑归宗锁重楼’,尊师由剑成佛,当为次席。”漱玉恭维道。
“余下的逍遥派‘气寒西北何人剑,声满东南几处箫’落星河,‘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的三督府卫公卫宿诺以及‘弓背霞明剑照霜,秋风走马出咸阳’的鱼蓑子,这三人本事不相伯仲,位列后三位。”漱玉说。
“青葙子萧镜呢?”虚问道。
萧镜曾被浮屠寺高手追杀。虚出自浮屠寺,又怎能不知萧镜更名青葙子隐居在药王谷内。
事实上,若非药王谷出面保下了他,且萧镜承诺退隐江湖,恐怕浮屠寺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漱玉微微一笑,道:“青葙子若为绝世剑客,又怎会被浮屠寺追杀至重伤?”
的确如此。
青葙子正因为在剑术上难有突破,心生魔障,潜入浮屠塔盗取了剑谱秘籍《坐禅经》,所以才被浮屠寺追杀的。
青葙子遭受重创正是虚的师父一行禅师出的手,俩人剑术高下立判。
“漱玉姑娘还是太谦虚了。”虚对青葙子只是随口一问,很快又将谈话拉回了正题,“据我所知,药王谷至少有一人应排在这巴掌之数内。”
“请赐教。”漱玉面色平静无波。
“吾师一行禅师三年前曾在华山与叶谷主不期而遇,二人在山峦之间,云海之上,坐而论剑。”虚抬头对苏幕遮道,“不及半日,家师便败下阵来。后在与贫僧的飞鸽传书中,家师断言,当世能与‘衣不留行’一较高下者,唯此一人耳。”
“大师过誉了。”漱玉谦虚说,“纸上谈兵终究不是真本事。白帝城城主枯坐江畔绝壁,与猿猴为伍,听江水滔滔,伴清霜秋露,不畏寒暑,历经十余载方悟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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