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蜀国使者不日即到,抡才大典武比亦需王爷主持,王爷若因杖刑而受了重伤,到时岂不耽误了国之大事?”
大司徒陆道也站出来为苏幕遮求情:“王上,大司农所言极是,请王上三思而行。”
“哼。”苏牧成挥手,“如此杖责五十,剩下五十大板暂且寄下,由朔北王将功补过,若办事不利,再受责罚!”
……
朔北王府,后花园,暖阁之上。
“嘶~”苏幕遮倒吸一口冷气,“哎呦,疼,疼,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苏幕遮是被人抬回来的,此时正趴在软塌上,裤子被褪下少许,露出淤青色肿高的屁股。
叶秋荻坐在软塌一侧,左手端着刚配好的消淤除肿膏药,右手正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不小心手重了些,让苏幕遮直呼痛,屁股随之一翘,又碰到了叶秋荻的手,越发惨呼起来。
“莫乱动!”
叶秋荻轻拍苏幕遮后脑勺,让他老实点:“生为男子汉大丈夫,竟忍不得这般小痛,说出去也不怕旁人笑话。”
“任谁被打五十大板也会痛的,再说,谁敢笑话本王?”
苏幕遮争辩一句,嘴角又挑起一丝轻佻:“再说本王还是童男子呢,等成为男子汉还需师姐同意呢。”
“啪!”“哎呦!”
叶秋荻这番对他不客气了,拍他后脑勺,狠狠地将他脑袋按在了软塌上的棉被里。
叶秋荻神色如常:“五十大板也是你咎由自取,你行事莽莽广广,也该吃些苦头长记性了。”
叶秋荻虽这般说,但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些。
“若不是那齐乐陵在你面前嚣张,吾才懒得理他呢。”
“他若当真惹怒我了,惩治他的法子有的是,不劳王爷大驾!”叶秋荻没好气说了一句,手轻轻地将药膏均匀涂抹涂于伤口处,“倒是你,以后行事前一定要思虑周全再做决定。”
话虽如此,但漱玉看得出来,叶秋荻一汪秋水双眸中泛着喜意。
“已经很周全了。”苏幕遮叹一口气,“但若让群臣心服,又让吴郡乡侯放下戒心,这五十大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你是不是早打定主意对付齐季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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