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须禀告谷主,若再让你这般胡闹下去,吾等迟早无法向谷主交待。”漱玉打断俩人的拌嘴,斩金截铁的说道。
“别介啊。”苏幕遮怕了。
漱玉不理他,吩咐小青衣:“囡囡,到你射干师兄处取一只白隼过来。”
小青衣清脆的应了,将狮子球放在苏幕遮身边,下榻’“噔噔噔”地去了,苏幕遮怎么拦也没拦住,待小青衣身影消失在楼梯处后,连声嘀咕:“惨了,惨了,惨了。”
尚小楼觉他嘀咕的烦了,将二胡搭在膝盖上,琴弓在琴弦上拉下一串清澈的音律,问:“海流剑派是什么来路,移山经又是什么?”
漱玉将侍女煎好的草药汁儿递给苏幕遮,说道:“海流剑派你或有所不知,但白帝城想必是听过的,他们两派可是数百年的世仇了。”
她回头见苏幕遮将药汁一饮而尽后不堪忍受苦涩的样子,捏起桌上一颗蜜饯递到他口中,继续说道:“三百年前正值群雄逐鹿的战国时代,白家先祖白子阳占据奉节东白帝山,建立白帝城。百年身死后,白子阳子孙被当时江湖号称“白帝”的水渔师驱逐,迁移到了东海海岛之上。”
“而白帝城在水渔师的带领下逐步走向强盛,在江湖涌现出了水如天等绝顶高手,‘白帝’之名代代相传,以至于江湖都忘了水家鸠占鹊巢的行径。”漱玉说罢,又端了一杯茶给苏幕遮漱口。
“如此说来白家后人倒也挺可怜的。”尚小楼将琴弓放下,笑着说。
“可怜个屁。”苏幕遮骂,“我还伤着呢,你已经开始同情敌人了,你就是个叛徒。”
“东海之畔的江湖千百年来都以药王谷马首是瞻。刚被赶出白帝城,又要在东海仰药王谷鼻息而活,白家后人难道不值得同情?”尚小楼理直气壮,以气苏幕遮为乐。
漱玉为避免俩人聒噪,继续说道:“白家后人在东海海岛定居后名声并不显,直到白家涌现出一位天才。他叫白自在,自小在海浪中练剑从而悟出剑道,自创海流剑法,身体又被海浪横练,打磨出了一身蛮力,虽没有移山之能,但力道大的惊人,所以后人将他修炼内力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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