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顿鱼宴,若无交情千金万两都请不动。”
……
陆楚剑眉星目,瘦削的脸庞带着桀骜,微笑间英气逼人,一身玄色长袍,神态潇洒的站在木梯旁,拱手相迎应邀前来的贵客。寻常客人在楼下有仆从相迎,能够上得此处的,莫不是让陆楚怠慢不得的贵客。
白安石与陆楚交好,他外衬一身素白色外衣,一头黑发用白玉绾起,腰间佩戴一块温润的玉佩,手中端着一杯酒,缓步走上前来。白安石由于出身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儒雅之风,惹的侍女不时地大胆偷看他,只觉此生足矣。
白安石冲刚上来的客人点头,在陆楚身后轻声问道:“今日既然邀请都城名士,不知王府你下请柬没?”
“朔北王深居简出,我等还是不要打扰的好。”陆楚接着嗤笑一声,轻声说道:“听说前些日子我们王爷在吴郡被强人劫道了?卫立青卫太守也忒不称职了些,该将他撤了。”
白安石听陆楚语气中充满不屑,淡淡一笑,饮了一口酒,说道:“劝你切莫看轻了他,先王苏词乃人中翘楚,想必新晋朔北王也是不差的。”
“或许吧。”陆楚说罢,见几位书生簇拥着一白眉皓发,衣冠楚楚,脸庞瘦白的老者上了楼,忙迎上前去,拱手行礼道:“陆楚拜见公羊子高先生。”
公羊子高抬头打量眼前公子一番,回礼道:“久闻公子大名。儒林传闻公子拜在了南山书院七子在吾门下?今日一见,公子果然锋芒逼人,极合在吾脾性,想来传闻是不假的。”
陆楚得意的轻笑几声,说道:“能拜在在吾先生门下,实乃学生三生有幸。”他听楼梯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是又有客人来了,恭敬的对公羊子高说道:“待会再向先生讨教,先生里面请。”
公羊子高客气几句,回头却见木梯上来一位仆从。
陆楚有些愠怒,但想仆人无故不会上来,于是皱眉问道:“何事?”
仆人回道:“回公子,朔北王携卫家二公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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