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忘记吧。”
这话听上去有些决绝,似乎下一刻她就真的要自我了断了似的,换做一般人,恐怕心中还是会略慌张,毕竟出了人命可是大事。
偏生凌依和宫曦儒这两口子,面上都是一副无动于衷,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弄得文氏心中越发不安,连说话的底气也渐渐没了。
齐|墨笑看着这一家子的默契,老实的当个旁观者,他本以为以宫曦儒的性格,一定不会再多说,而是直接将人遣走。
却没料后者还是多说了几句,只不过那话听着却让人觉得,说了还不如不说的好。
“你若真有廉耻之心,刚才这番话就万万不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敢有轻生的念头?何况我合适承认过你是我的妾室?此生我有一妻子就足已,不需要多余的人,我不管是谁答应了你,总之这侯府是容不下你了。
你若有半点儿羞耻心,在我回来之前,就自己离去。
若你真的豁了出去,那下房我也可腾一间房给你,但你却是连下人都算不上。”
到底是夫妻,连说话的思维都差不到哪儿去,让人不由得觉得这两人当真是天生一对。
字句都是听着刺耳,更让文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很是难堪,本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宫曦儒怎么也会善待自己三分,可没想到他却是个如此硬心肠的人,说话更是毫不留情面。
第一次见面就讲话说的这么绝这么彻底,算是打破了文氏心中所有的幻想,她不禁考虑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另作打算了。
凌依目送宫曦儒和齐|墨离开后,转身进屋,见文氏还愣在原地,微微笑道:“侯爷就是这样,嘴上不饶人,你若是听着有什么觉得委屈的,千万别放在心上。”
能不放在心上吗?!文氏幽怨的看着凌依,她现在才明白后者为何这样泰然自若,凌氏是太了解自己的夫君,甚至早就料到自己在宫曦儒面前讨不到好去,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凌依看出她目光中的了然,笑道:“看来你也明白了,我虽不知本家给了你什么样的诱惑让你甘愿为妾,但在这侯府,是侯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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